表現(xiàn)哲學的論文
表現(xiàn)哲學的論文
哲學就是哲學史嗎?很多哲學家對這一問題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哲學不是科學史,不是科技進步的結果;哲學也不是知識史,不是各種知識的堆積;哲學也不是問題史,不是永恒無解的難題。以下是學習啦小編分享的表現(xiàn)哲學的論文,歡迎閱讀!
表現(xiàn)哲學的論文篇一
哲學就是哲學史嗎?
【摘要】哲學就是哲學史嗎?很多哲學家對這一問題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哲學不是科學史,不是科技進步的結果;哲學也不是知識史,不是各種知識的堆積;哲學也不是問題史,不是永恒無解的難題。自古以來,眾多哲學家們對與哲學問題思考的思路是縱橫交錯的。不同的時代不同的環(huán)境和背景,人們思考問題的方式和思路不同,因此造就了不同的哲學家。
【關鍵詞】哲學;哲學史
一、哲學究竟是什么?
“‘哲學是什么?’這是一個十分復雜和廣闊的問題,不同的哲學家對之有不同的看法。更有甚者,有些看法似乎是截然相反、相互沖突的。因此企圖給‘哲學是什么’這樣的開闊問題一個大家公認的確切答案或明確定義是很不明智的,是很危險的,因為這樣的做法幾乎是不可能的。”[1]
絕大多數(shù)人不知道哲學是什么。根據(jù)海德格爾的理解,哲學孕育了其他種種學科,是人類文明存在的最基本的方式。而卡西爾也曾說過認識自我乃是哲學探究的最高目標――這看來是眾所公認的。在各種不同哲學流派之間的一切爭論中,這個目標始終未被改變和動搖過,它已被證明是阿基米德點,是一切思潮的牢固而不可動搖的中心。哲學探討的首要目標乃是認識自我。人是思想的存在,人要能夠成為真正思想自由的人,他就必須要進行哲學的思考。亞里士多德指出,哲學為唯一自由的學術探索。哲學思考的焦點就應該是人本身。哲學源于生活,生活是哲學的源泉。在希臘哲學中,哲學就是愛智慧。其實智慧就是一條道路,所以哲學也是一條道理,是一條既在我們面前無窮地綿延,也在我們身后不盡的伸展的道路。我們過去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必定要行進在這條道路上。因此,希臘詞語中哲學是一條我們行進于其上的道路。學習哲學就是了解哲學史上的哲學家在探索和討論些什么樣的哲學問題。“哲學學科的特殊性在于它的題材、它所研究的問題、它回答問題的方式。”[2]
二、關于“哲學就是哲學史”的不同觀點綜述
黑格爾有一個非常著名的理論“哲學是哲學史”。黑格爾的理論是西方哲學主流,認為整個哲學只是一種哲學發(fā)展過程。對于這個理論,哲學家有著各自不同的理解。
孫正聿認為“否定‘哲學就是哲學史’,就不能專業(yè)地來研究哲學,否定‘哲學就是哲學史’就不能以哲學的方式來面向現(xiàn)實,否定‘哲學就是哲學史’就不能實現(xiàn)哲學的理論創(chuàng)新。‘哲學就是哲學史’這個命題的真實涵義,并不是把哲學歸結為哲學的歷史,更不是把哲學研究限定為對哲學歷史的研究,而是強調(diào)哲學與哲學史是‘歷史性的思想’與‘思想性的歷史’;是以‘歷史性的思想’的理論自覺不斷地豐富和變革‘思想性的歷史’,從而實現(xiàn)哲學思想的開放和創(chuàng)新。”[3]
他把哲學和哲學史歸結為“歷史性的思想”和“思想性的歷史”,“哲學就是哲學史”這個命題的真實涵義,就在于哲學活動中的“歷史”與“思想”的內(nèi)在關聯(lián)。哲學本身作為歷史性的思想,由古往今來的哲學所構成的哲學史,就是思想性的歷史。哲學作為思想性的歷史,哲學史上的任何一種哲學都不是某個哲學家的獨立的思考,而是哲學家之間的對話。
“哲學就是哲學史”這個命題的真正涵義,并不是把哲學歸結為哲學的歷史,更不是把哲學研究限定為對哲學歷史的研究,而是強調(diào)哲學與哲學史是“歷史性的思想”和“思想性的歷史”;“哲學就是哲學史”這個命題的真正意義,并不是要凸顯對哲學史的研究,更不是要以“歷史”沖淡乃至代替哲學“現(xiàn)實”和“未來”,而是把“哲學”合理地理解為“歷史性的思想”即不是把把哲學當成枯燥的條文、現(xiàn)成的結論和“終極的真理”,把“哲學史”合理地理解為“思想性的歷史”即不是把哲學史當成人物的羅列、文本的堆砌和“廝殺的戰(zhàn)場”。哲學思想的開放和創(chuàng)新,從根本上說,就是以“歷史性的思想”的理論自覺不斷地創(chuàng)新“思想性的歷史”。就此而言,只有理解“哲學就是哲學史”這個命題的“歷史性的思想”構成“思想性的歷史”的真實涵義和真正意義,才能理解哲學與哲學史的涵義關系,以哲學的方式面向現(xiàn)實與未來。
黃�森對于孫正聿的“哲學就是哲學史”的觀點和解釋有不同的看法。 哲學離不開哲學史,離不開歷史,這是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之一,他絕不否定這個觀點,而是他認為不能把哲學與哲學史等同起來,不能把哲學看作只是一個集合名詞,是各種哲學的總和,沒有一門科學的哲學。
他在“也談哲學就是哲學史的含義和意義”中提到,“‘哲學就是哲學史’是在整個哲學史發(fā)展中哲學的非科學狀態(tài)的階段。”[4]他把哲學看做科學史,哲學一旦成為科學,“哲學就是哲學史”這種狀態(tài)就應該結束。也就是說,傳統(tǒng)哲學的終結就是哲學史的這種狀態(tài)的終結。馬克思主義哲學作為一門科學,它將隨著時代的發(fā)展,隨著歷史的發(fā)展而不斷發(fā)展。這不是離開歷史,不是離開哲學史,而是使哲學史開始了一個新的階段,一個科學的階段。
張志偉和馬麗則把哲學或哲學史看作是一種“問題史”,“是一種非黑格爾式的哲學觀”[5]。首先,哲學問題是一些永恒無解但是卻令人不得不追問的難題。哲學所記錄的是哲學家們對哲學問題的解答,是一條條的探索之路,它們相互之間不僅有繼承和發(fā)展的關系,更具有相互獨立的價值意義。哲學不同于科學和宗教,它一方面像自然科學一樣訴諸于理性,又像宗教一樣,以人類精神的“終極關懷”作為它的理想。這兩位學者認為,可以把哲學史看作是哲學家們對永恒無解的哲學問題不斷探索的記錄,因此,哲學并不存在于某一位哲學家的思想中,或某一哲學流派中,而是哲學家的探索道路之中。因此,哲學史是問題史,學習哲學就是學習哲學史上哲學家們的思想。哲學乃是人類精神的反思,也就是思想與思想的對話。哲學家們的思想就“活”在思想與思想的對話之中,也可以說哲學就“活”在思想與思想的對話之中。
賈玉樹對于“哲學就是哲學史”持絕對否定的看法,無論處于何種目的,鼓吹“哲學就是哲學史”都是非常荒謬的。他認為“哲學就是哲學史”是中國哲學界的一大教條,是中國的哲學工作者誤讀和曲解黑格爾哲學的產(chǎn)物。“中國哲學界所以鼓吹‘哲學就是哲學史’無非是想借助于哲學這樣一個哲學與史學的交叉領域把自己陌生的哲學研究消解在自己熟悉的歷史研究之中;‘哲學就是哲學史’是告別黑格爾哲學走向后現(xiàn)代主義的思想綱領;中國哲學必須告別歷史,面向世界,走向未來。”[6] 他認為,中國哲學界大都把“哲學就是哲學史”的教條歸結在黑格爾哲學中,仿佛黑格爾影響了中國的哲學研究。事實上,不是黑格爾影響了中國哲學界,而是中國哲學界在自覺不自覺地誤讀和曲解黑格爾。即便哲學不是科學,也不可能成為哲學史。它應當具有其獨特的內(nèi)容,例如思維、存在、現(xiàn)象、本質、實在和真理等,他們應當是哲學史上絕大多數(shù)哲學家討論的共同話題。哲學應當是由這些基本范疇建構起來的思想體系,雖然我們現(xiàn)在無法給出一種唯一的確切的解釋,但這也并不影響我們學習、理解和把握哲學。
三、對哲學與哲學史關系的總結與啟示
黑格爾的著名命題“哲學史是哲學”引發(fā)了哲學家對哲學與哲學史關系的重新思考。然而黑格爾對這個命題及其逆命題的論述,其實是存在著明顯的思想前提的。
“哲學就是哲學史”,我們顯然不能理解為“哲學史等于哲學”。當我們學習哲學史的時候,我們看到的是,有多少個哲學家就有多少種哲學史。每個歷史上的杰出的哲學家對待哲學的態(tài)度都是不同的,恰恰是這種不同不利于“哲學是哲學史”這一論題。每一個哲學家,必須先有了哲學,才有他自己的哲學史。通過對哲學與哲學史之間的思想關系的綜述和分析,“我們可以對哲學的性質給出否定性的定義,即哲學不是科學,不是宗教,也不是思想史,因為哲學是沒有對象的,是不需要權威的,也是自由的。”[7]
第一,哲學不是科學。科學是對世界的追問,而哲學則是對科學的追問方式的追問。因此,哲學并不以世界為研究對象,而是把科學對世界的研究結果作為自己的研究對象,或者說,是把人類對世界的認識結果作為自己的研究對象。所以,哲學并不是科學。
第二,哲學不是宗教。哲學從來不訴諸權威,哲學家面臨爭論的問題,依據(jù)的是邏輯的推論和實踐的驗證。哲學家們對任何問題從來沒有奢求得到最終的答案,哲學家們給出的任何答案最終都被看作是可以駁倒的或可以超越的;而且,有意義的是,只有那些不斷地被后來的哲學家們駁倒或超越的哲學問題,才被看作是真正的哲學問題;而只有那些能夠不斷提出不斷地為后來的哲學家們反復討論的問題的哲學家,才被看作是偉大的哲學家。這些或許正是哲學的魅力,也是哲學區(qū)別于宗教的重要特征。
第三,哲學不是思想史。我們知道,思想總是有所思,但哲學則是所思之思,是對思想的思想。由于把思想本身作為對象,這也可以說,哲學是沒有對象的,因為把思想作為對象,也就意味著哲學是把一切東西都作為對象,而把一切東西都作為對象,也就意味著沒有對象。
綜上所述,只有對哲學的范圍和作用有了清楚的認識,我們才能真正對哲學的性質有全面的了解。我們可以把哲學史的范圍理解為一個圍繞哲學的圓周,包容每種對哲學的看法和理解。正確看待哲學和哲學史的涵義和關系,以哲學的方式面向現(xiàn)在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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