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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恐怖的鬼故事3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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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恐怖的鬼故事3則

  鬼故事有很多都是根據(jù)真人真事改編的,所以有一定的真實性。關(guān)于那些超恐怖的鬼故事你了解嗎?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大家準備的超恐怖的鬼故事3則,希望大家喜歡!

  超恐怖的鬼故事3則篇一

  天黑以后,王國富匆匆忙忙地走進村口,他去城里開基層領(lǐng)導(dǎo)大會,有事磨蹭到現(xiàn)在才回來。剛?cè)氪蹇?,他就看見一個有點跛腳的老爺子在那兒轉(zhuǎn)悠,口口聲聲說這里不是自己的家,他跟老伴的房子在城里,一邊說還一邊跺腳。老爺子當然不是明水村的人,王國富是村長,對每個村民都很熟悉。于是他走上前說道:“老人家,既然這里不是您的家,您就回城里去啊!”

  老爺子著急地說:“這么晚了,我不認得路啊,大兄弟,你若能送我回去,我這只金戒指就送給你,你看怎么樣?”說著,老爺子亮了亮自己手上的戒指。借著路燈,王國富看清了那只戒指,挺大一只。

  明水村到城里也就三四十里路,這酬金可是天價了!王國富一路小跑回家,推出了摩托車,扶著老爺子坐上后座,風(fēng)風(fēng)火火向城里駛?cè)ァ?/p>

  摩托車進入市郊,行人稀稀落落,老爺子拍拍王國富的背說:“停停停,我到家了。”看著老人熟門熟路地走進一個花木扶疏的居民小區(qū),王國富捏捏手里的金戒指,興沖沖地往家趕。到家后,老婆喜滋滋戴上戒指翻過來調(diào)過去地看,看著看著卻起了疑心:“不對吧,當家的,這戒指怎么這么亮呢,是假的吧?”

  王國富拿過戒指看了半天,也吃不準真假。他想了想,拿出菜刀在戒指上刮了—下,隨著掉落的黃粉,露出來的竟是青灰色!老婆賭氣撇了戒指,直埋怨王國富缺心眼:“你這死老頭子又被坑了。這一趟車白搭了不說,現(xiàn)在油錢多貴啊!”王國富一聲不敢吭,心里暗罵那個老爺子,看著慈眉善目的,哪想是個騙子!

  沒想到,一周以后的傍晚,那個騙人的跛腳老爺子又一次出現(xiàn)在村口。他一邊轉(zhuǎn)悠一邊喃喃地說:“我家可不是這兒,城里的房子都讓人占了,我得找他講理去!”王國富氣鼓鼓地走上前,正想說什么,老爺子一眼認出了他,不等他開口就連聲道歉,聲稱不知啥時候兒孫們把他壓箱底的老戒指調(diào)了包。

  說著,老爺子從兜里掏出了一沓錢,一邊往王國富手里塞一邊說:“真對不住啊大兄弟,這是給你的補償。你看,能不能再送我一次?”王國富有了戒心,就著路燈把那些錢一張一張仔細看過了,確確實實都是真幣,足足一千塊!他的怒火立刻煙消云散,也來不及問老爺子為啥三番兩次跑到這兒來瞎轉(zhuǎn),再次用摩托把老爺子送回了家。

  老爺子急不可待地進了小區(qū),王國富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他走進不遠處的一家小飯店,點了兩個菜,要了二兩白酒,有滋有味地喝了起來。酒足飯飽之后,他掏出一張票子買單,可店老板的臉刷地黑了下來,眼神兇狠地瞪著王國富。王國富定眼一看,也傻了眼:自己手里拿的竟然是一張冥幣!他趕緊翻口袋,那剩下的九百元都變成了冥幣!

  王國富腿一軟,哆嗦著去掏自己原來的錢結(jié)賬,卻發(fā)現(xiàn)出門時忘記帶錢包了。他擦著汗跟店老板說遇到鬼了,店老板冷笑一聲:“我守著這龍鳳墓園開門做生意,還真就不怕鬼,就怕賴賬的大活人!”說完他一個眼色,幾個男服務(wù)員架著王國富的脖領(lǐng)子把他扔了出去。眼看這頓打是躲不過去了,恰好一個人路過,看清了王國富的臉,趕緊跑過來阻止:“他是王村長!別打!別打!”

  王國富驚魂初定,也認出來了,眼前這人是他見過幾次面的陳柏軍。幾個月前,他托關(guān)系找到王國富,把過世的父母葬在了明水村,當時他給王國富偷偷塞了幾千元的好處費,過后還打過幾次電話,請他多照應(yīng)父母的墳?zāi)埂?/p>

  陳柏軍一邊掏錢解圍,一邊問王國富怎么會吃起霸王餐了。王國富擦著汗,把兩次經(jīng)過都說了一遍,陳柏軍問清了老爺子的衣著體貌特征后,愣了一會神,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一邊狠狠哭,一邊抽著自己的嘴巴子喊著:“爸呀,兒子對不起您呀,兒子不是人,不是人啊!”王國富急忙拉起他,追問怎么回事。好半天陳柏軍才止住哭,說出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陳柏軍的母親去世十幾年了,當時父親拿出全部積蓄在龍鳳墓園買了一個雙人墓。幾個月前父親一病不起,臨終的時候囑咐兒子,把老兩口合葬到一起。王國富不解地說:“你爸媽城里有墓地,你干嗎還往農(nóng)村遷?”

  陳柏軍垂下頭,愧疚地說:“這幾年墓地都漲瘋了,我爸那個雙人墓?jié)q到了十五萬……我兒子沒房結(jié)不上婚,家里東挪西借還差八萬才夠首付。我鬼迷心竅,就把那塊墓地賣了,把我爸媽送到了鄉(xiāng)下……那個老戒指,也換下來給兒媳婦做見面禮了。”說到這里,他又哽咽起來。

  王國富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鬼幾次找自己折騰,自己收了他兒子的賄賂,害他老兩口從城里的墓園搬到了荒郊野外的亂葬崗,不生氣才怪呢!他四下尋找著老爺子剛才進入的小區(qū),哪有什么樓房,竟是龍鳳墓園高大的圍墻!兩次都是夜里,他沒看清。

  陳柏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表態(tài),馬上賣掉自己住的老房子,把父母遷回來,再不敢只顧活的,不管死的了。王國富也連聲承諾幫著遷墳,那幾千元好處費也一分不少地還給陳柏軍。

  兩人垂頭喪氣地分了手,王國富騎著摩托車回家。快到村子時,忽覺身后有人往他脖子里吹氣,冷森森的,一回頭,嚇得差點拐進溝里──老爺子在后頭坐著呢!

  王國富哆哆嗦嗦不知是停車還是繼續(xù)開,只聽老頭傷心地說:“怪我老糊涂了,就想跟老伴兒有個舒服的安樂窩,沒為孩子們考慮。你告訴我那兒子,也不用來回折騰了,地底下的不容易,地上面的更難!我就在你們這兒安家得了,以后還得請王村長多多關(guān)照我們老兩口!”王國富連聲答應(yīng),同時驚得后脖頸上掉了落幾滴汗珠。

  不一會兒,他從倒車鏡悄悄往后看,后座上已經(jīng)空蕩蕩了,一抬頭,眼前正是村子里的墳場。

  超恐怖的鬼故事3則篇二

  月光下,那條血線詭異非常,像是一條有著鮮艷花紋的毒蛇,隨時會竄起來咬他一口。

  格夫醒了,但眼睛卻仍然疲倦,竟然睜不開。他艱難地撐開眼皮,只見房間里開了一盞紅色的燈,血一般的艷紅,浸泡紅光的屋子顯得有些怪誕和詭異。格夫皺起了眉頭,一定是枝子買的,自從枝子住進了格夫的家,便不時搬回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說過她多次也不改,有時格夫覺得很厭煩。

  “鐺鐺”的鐘聲整整敲了十二下。格夫呆住了,自己竟然睡了這么久?他記得自己好像是和好友張通一起吃飯,然后喝了一些酒,回家后就上床小睡了一會兒,沒想到睡了這么長時間。

  格夫呆想了幾秒,掀開被子下床,伸出腳套在拖鞋里,穿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落了一些灰塵,他無奈地搖搖頭,就轉(zhuǎn)身往廚房走。

  奇怪,廚房也沒有人。他又來到衛(wèi)生間,敲敲門,問:“枝子,你在嗎?”他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沒有人。

  突然,格夫發(fā)現(xiàn)門邊的地板上有一滴滴的血跡,血跡連綿不斷,間隔相等,很有規(guī)律地連成一條血線,細細密密地,像是一個人專心創(chuàng)作的一件藝術(shù)作品。格夫驚住了,跟著那條血線一路走,血線蜿蜒曲折地穿過客廳,穿過起居室,一直延伸到臥室。

  格夫呆立在門口,瞪視著那一連串鮮艷奪目的血跡。月光下,那條血線詭異非常,像是一條有著鮮艷花紋的毒蛇,隨時會竄起來咬他一口。格夫手足冰冷,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鐺,鐺”廳里的鐘聲再次響起,而這次居然響了十三下。落地鐘能敲十三下嗎?格夫瞪圓了眼睛,今晚到底是怎么了?格夫覺得一股冷風(fēng)在背后悄悄地鼓蕩,他感覺到背后像是有人。

  格夫猛地轉(zhuǎn)頭,果然,臥室的門不知什么時候悄悄地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個人,在紅得晃眼的燈光下,格夫一時看不清那是誰。格夫伸手擋了一下燈光。

  “你回來了嗎?”一種激動得發(fā)顫的聲音問道。

  枝子就站在距離他不到三步遠的地方,看著他,逆光的臉龐模糊不清,只剩一雙眼睛散發(fā)著狂熱的光。

  不知為什么,突然感覺對面的枝子竟然很陌生:臉色蒼白,唇色灰暗,瘦削的面頰上一雙專注的眼睛,像是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格夫說:“為什么不開大燈呢?開這盞小紅燈,看都看不清,搞什么鬼啊?”

  枝子馬上說:“我來開吧。”說完轉(zhuǎn)身去開燈。格夫注意到她轉(zhuǎn)身的瞬間,臉龐還是向著格夫說話,脖子擰成不可思議的角度,好像是屬于兩個軀體的指使。

  “啪——”客廳的燈亮了。燈光下的枝子臉色不再那么嚇人,回復(fù)了一些往日的端莊,柔媚。枝子說:“你累了吧,快歇歇。”

  于是兩人上床休息。枝子睡得很沉,竟起了輕微的鼾聲。格夫發(fā)現(xiàn)睡沉了的枝子竟然死死地揪著自己的胳膊,像溺水的人抱著救生圈。格夫好容易掰開手指,一看,發(fā)現(xiàn)枝子的手指竟然有多處的傷口,傷口集中在指尖,看樣子是有意劃傷的。格夫想起剛才看到的那條延綿的血線,這么說,那些血是枝子滴到地上的?她深更半夜搞這些鬼玩意干嘛呢?格夫看著枝子血跡斑斑的手,突然覺得自己對枝子是多么的不了解。

  枝子是K大學(xué)里教古代民俗的副教授,但她的興趣似乎更在于研究古代的巫術(shù),做各種各樣古怪的實驗。年輕的研究巫術(shù)的冷若冰霜的美女教授枝子,曾經(jīng)吸引了K大學(xué)多少師生的注意力,但枝子對教授古代漢語的貌不驚人的格夫卻是情有獨鐘,于是,K大學(xué)里有多少的癡情男子在夜里暗暗地扼腕興嘆。

  格夫常常把枝子憐惜地稱為“我的小女巫”,縱容她的種種小脾性。但是現(xiàn)在,格夫瞪視著枝子一雙傷痕累累滲著血滴的蒼白的手,覺得自己有必要檢討一下自己對于她是不是太縱容了。

  第二天,格夫醒來的時候,精致的早餐已擺放在桌上。枝子呆呆地看著格夫,癡癡地,不舍地,還有種難以表述的絕望傷情。格夫忍不住問:“枝子,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不開心的事了?”

  “別問,什么都別問。”一只手指輕輕地封住了他的唇。格夫又嗅到了那股濃重的血腥之氣,是枝子的手,那割滿傷痕的手指,格夫甚至覺得有一絲腥甜的血已經(jīng)滲入他的嘴巴。格夫說:“你的手……”

  “沒什么……”枝子的臉孔隱入陰暗,看不清表情,眼中有光一閃,燭光搖曳下,格夫竟讀出了絲絲凄苦。

  一杯酒,被秀美手指平穩(wěn)地舉在半空,期待交匯時清脆的鳴響。枝子的手微微一顫,潑灑出來一些,在格夫潔白的襯衫上添加一塊血紅的印記,并迅速擴大成一幅古怪的圖案??粗枪杉t紅的液體不斷地滲大,格夫像是憶起了什么,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我先沖個澡。”格夫顫抖著手,放下酒杯,轉(zhuǎn)身往浴室走去,打開的龍頭,突然冒出股子黃水,流進了毫無防備的眼睛,澀痛。格夫痛得大喊一聲。

  “怎么了?格夫,怎么了?”枝子闖進來,滿臉緊張。

  枝子看到格夫無恙,像是松了口氣,微笑著轉(zhuǎn)身離開。格夫也微笑,然而轉(zhuǎn)身望向鏡子的時候,笑容僵硬在臉上。

  枝子還沒有完全走出去,但是鏡中看不到枝子,只有門在緩緩地關(guān)閉!格夫又猛然回頭,一只玉手還沒有完全離開門把,再看鏡中還是空空。

  老人說人在鏡中是看不到鬼的,只因為人鬼不途。驚慌、恐懼、擔憂、焦慮、難過、悲哀洪水般的襲來,他不停地顫抖著。

  枝子是鬼!

  全身癱軟的格夫跌落在浴缸里,浴缸的水冰冷,格夫渾身一激靈,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格夫洗澡的水從來都是枝子為他放的,格夫有過敏性哮喘,對冷水很敏感,所以枝子總不放心他自己放洗澡水,說他粗心,怕他著了涼。

  而這時,格夫驚覺自己對這樣冰冷的水竟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難道自己的哮喘病竟然好了?格夫緩緩地低頭看自己的身體,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膛上有一條明顯的傷疤,長長的,猙獰扭曲,一直延伸到小腹末端。格夫越加驚訝了,印象中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一條丑陋的疤痕。

  那道疤痕縫有粉紅的皮肉翻出來,皮肉下的黃色脂肪體也隱約可見。格夫輕輕地撫摸著這道深深的帶血的疤痕,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痛。

  浴缸里的水慢慢地變紅了,不一會兒,已經(jīng)變得如一缸濃濃的血水。這時,格夫的臉色反而平靜下來了。

  格夫想起了一切!

  格夫跌跌撞撞地走出客廳??蛷d里枝子的面容依舊安靜從容。兩人靜靜地相擁,世界靜止了,只剩一對癡情男女相擁直到永遠……

  “叮咚”門鈴響起,枝子呆坐著,沒去開門。門鈴瘋狂地響了起來。

  門開了,是格夫的好朋友張通。張通看都沒有看替自己開門的格夫,直奔枝子而去。關(guān)門的時候,張通回頭看了格夫一眼,滿眼詫異,但還是沒有對格夫打招呼。

  張通痛惜至極地呼喊:“枝子,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格夫走了,再不會回來了!格夫走了,不是還有我嗎?我對你的癡心,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枝子對著張通嫣然一笑,說:“不要說了,來,正好有酒有菜,我們來喝一杯。”張通遲疑地看看枝子,又向周圍看看,拉了拉衣襟,抖抖索索地坐在剛才格夫坐過的位置上,說:“好,枝子,我陪你喝酒,你不要再難過了,來,我們喝個一醉方休!”

  枝子為張通倒了一杯紅酒,遞到他手上,說:“來,喝一杯吧!”張通接過來,正要喝下去。枝子突然一伸手,用纖長的手?父親【票??擔?“先別喝,紅酒加雪碧不是更有風(fēng)味嗎?還要是冰凍的雪碧。”枝子變戲法似的從身后拿出一瓶雪碧,擰開瓶蓋倒在張通的杯里,說:“來,喝。”

  張通的神色大變,手不停地抖著,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動。枝子冷冷地睥視著他,說:“喝!”

  張通嚇得驚跳起來,手上的杯子應(yīng)聲掉下。枝子哈哈大笑,笑聲凄厲,大聲喝問:“怎么,一杯加雪碧的紅酒竟然讓你怕得這么厲害?為什么那天你還是要加在格夫的酒杯里?為什么?”

  張通已經(jīng)嚇得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說:“你,你,你胡說什么,什么加雪碧,加冰的……”枝子瘦得只剩一雙碩大眼眶的臉湊近張通,一字一頓地說:“因為,你知道,格夫有過敏性哮喘,一喝冰過的汽水飲料,就會發(fā)作,而你,把他灌得半醉后,偷偷地在他的紅酒里加了冰雪碧,讓他的哮喘發(fā)作,又不給他拿急救藥,殘忍地看著他痛苦死去……”

  張通語無倫次地反駁著:“你,你亂說,醫(yī)生解剖過格夫的尸體,也沒有結(jié)論,你憑什么這樣說,你驗過他的尸體嗎?你,你,有證據(jù)嗎?”

  “有,我可以證明!”格夫的聲音在張通的身邊響起。這聲音對于張通無異于一聲炸雷,張通嚇得毛發(fā)倒豎,面色死灰。

  毫無防范地,枝子突然拿起桌子上的一把餐刀,往手指上狠狠一劃,擠出一滴鮮血,猛地彈在格夫的額頭上。

  格夫緩緩地出現(xiàn)在張通的眼前,先是如一個薄霧般的淡淡影子,然后是一個真實的血肉軀體。格夫不動聲色地解開胸前浴袍的帶子,露出胸膛上法醫(yī)解剖后那條長長的疤痕,格夫用手指翻開疤痕邊緣的皮肉,露出里面鮮紅的體腔,說:“你是不是還要再驗一驗?”

  張通發(fā)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怪叫,面容扭曲地匍然倒地,心臟停止了跳動。

  格夫輕輕地掩起浴袍,對枝子抱歉地笑笑,說:“對不起,嚇著你了。”枝子也對他笑,說:“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想要見你的。”兩人就這樣互相望著微笑,笑著笑著,眼淚流下來了。

  格夫抓起枝子鮮血淋漓的手,貼在臉上輕輕摩挲著,說:“答應(yīng)我,別再用這種殘害自己身體的巫術(shù)了,你這樣一直地滴血,讓我很心痛……答應(yīng)我,你要好好活下去,勇敢地活下去,別再想我了,我不會再回來了,記住,不要再傷害自己的身體了。”

  枝子仰著毫無血色的臉,望著格夫輕輕飄浮上升的身影,淚流滿面,說:“好,我會好好活下去!”

  格夫的一滴淚落下來,輕輕地滴落到枝子的手背上,竟然是鮮艷的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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