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小故事
靈異小故事
一些靈異的小故事雖然都很短,但是恐怖的點卻不一樣!看完讓人只打寒顫,冷汗直冒!!膽小勿看!!下面就是學習啦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靈異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靈異小故事篇1:荒野驚魂
有個開長途客車的司機,因為人長得瘦小,被人取了個外號“豆芽”。別看豆芽人瘦小,開車的技術在同行內卻是頂呱呱的出眾。
這天,豆芽拉著滿滿一車乘客從廣東返程,半路停車吃午飯時,一高興就喝了半瓶酒,弄了個三分醉。有句話說得好,喝酒最妙三分醉,這三分醉正是醉得剛剛好,眼不花,手不抖。吃罷飯重新上路,豆芽把大客車開得比風還快。
他正開得歡呢,不料車子突發(fā)故障,顫了幾顫,抖了幾抖,像頭老牛似地喘息著趴了下來,不動了。豆芽跳下車一檢查,不由連嘆倒霉,原來有個零件壞了,必須得換。豆芽四面一瞧,這是段山
區(qū)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上哪買零件換喲?
正急呢,后面開過來一輛摩托,車上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大個頭,絡腮胡。豆芽忙伸手攔住問道:“老叔,我的車壞了,請問這附近有汽車零件賣嗎?”
大胡子打量打量他的車,又掃了他兩眼,一點頭:“有!”
“真的?”豆芽喜出望外,趕緊給大胡子敬上一支煙,“在哪?請老叔您指條路!”
大胡子先美滋滋地抽了兩口煙,眼睛一轉,說:“哎呀,有點兒遠,坐車也得半個小時。”豆芽一算,來回一個小時,耽擱不了多少時間,就說:“老叔,幫個忙,麻煩您捎我去一趟,我給您五十塊車費!”
大胡子車上掛著兩個頭盔,看樣子就是搭客的,生意上門,哪有不接的?他樂呵呵地往后一努嘴:“行,上車!”
大胡子載著他,往前開了幾百米,拐進了一條土路。豆芽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汽車配件店都是開在公路邊上,哪有開在這么偏僻的地方的?忙問大胡子:“配件店在哪呀?不會開在村里吧?”
大胡子哈哈一笑:“這店是不公開營業(yè)的,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沒有本地人帶路,你想買也買不著。”
豆芽暗里一琢磨,恍然大悟,悄聲道:“我明白了,老叔,他的零件是偷來的吧?”
大胡子嘿嘿笑了幾下。豆芽這下可高興了:買這種貨,價格肯定比市面上便宜一半,趁這個機會多買幾個帶回去!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豆芽漸漸地又感覺不對勁起來。只見前面的路越來越窄,路面坑坑洼洼,遍地石頭,兩邊都是山,全看不見一點人煙。豆芽剛才還有點酒意,經這么被風一吹,被摩托車一顛,那三分醉意立刻就散了,頭腦一個激靈,警覺起來:就算真是個賊窩,也不用藏得這么深吧?
前后一想,豆芽心里不禁打起了鼓:“老叔,還有多遠啊?”
大胡子頭也不回:“快了,快了!”手上加大了油門,豆芽差點被顛下了車。不論豆芽怎么問,他就是不停地說“快了”。
豆芽腦門冒了冷汗。常年在外面跑,這點安全防范意識還是有的。這家伙長得五大三粗,倘若對他不軌,動起手來,自己可沒有一點勝算。
眼見前面根本就沒了路,情急之下,他喊了起來:“停!”
大胡子沒停,回頭瞪眼問:“什么事?”豆芽忙說:“我憋不住了,讓我撒泡尿!”
大胡子笑罵了一句,把車停了。豆芽下了車,磨磨蹭蹭地邊拉褲子,邊往回走,冷不防撒腿就跑。大胡子一看,立馬調轉摩托車就追。
豆芽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可人腿畢竟跑不過輪子,沒跑出多遠,被大胡子從后面一把揪住他衣服后領,硬生生地拖住了。
大胡子罵道:“你跑個鳥呀?”
豆芽說:“老叔,零件我不買了,不過你的車費我照給你!”說著,掏出五十塊。大胡子把他的錢擋回去:“人沒送到,我不能收錢,這是規(guī)矩。再說,你不買零件,車又走不了,你怎么辦?”
豆芽說:“我、我在這里等,打電話叫人送來……”
“傻蛋!那要等到啥時候?走吧,賣零件的地兒就快到了!”說著,大胡子伸手就拉他。
豆芽慌了:“老叔,我真的不買了,要不,我再給你一百塊……”
大胡子一揮手,霸道地說:“不行,你今天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就算你真的不買,也得跟我走一趟!”
我的媽呀!豆芽頓時嚇得一哆嗦,這不是明著要打劫嗎?他下意識地就捂住了自己的錢包,結結巴巴地求饒起來:“大、大哥,您放過我吧……我、我今天沒帶錢……”
大胡子嘿嘿一笑:“不要你的錢,你想要啥零件,我賒給你!”
不由分說,大胡子像抓只小雞一般,拎著豆芽就走,摩托車也不坐了,拐進了一條小路,說道:“前面沒路了,咱們走著去!”
豆芽一點兒辦法沒有,打是打不過人家的,跑又跑不掉,只得乖乖讓大胡子拖著走。他知道,這一趟去,肯定是兇多吉少了,最怕就是這家伙財也要,命也要,那就慘了!
他跌跌撞撞地被大胡子拖著,走了幾分鐘,前面是個谷底,再也沒有任何路可去了。豆芽膽戰(zhàn)心驚地四處張望,忽然看見上方有條公路,再一瞧,公路上停著一輛大巴客車。他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沒錯,正是自己的大客車,車上的乘客都下了車站在公路邊上,大概正在焦急地等待他這個司機回去呢!這么說,大胡子帶他繞了一圈,又回到原來的公路下方。
看見自己的車,豆芽心里多少鎮(zhèn)定了一些,扭頭看看大胡子,欲言又止。大胡子笑道:“你放心,我是個守法的人,一不會謀財,二不會害命。”
豆芽忍不住問:“那,您到底帶我去哪呀?”
大胡子一邊帶他往谷底走,一邊道:“你不是要買零件嘛!”豆芽說:“我、我不想買了。”
大胡子大咧咧地道:“不買,去參觀參觀也好嘛!”豆芽心里直嘀咕,不知道大胡子究竟想拿他干什么,這兒能有個鬼零件賣呀?
大胡子帶他走到谷底,往前面一指:“喏,你想要的零件就在那兒!”
豆芽瞪大眼一看,不禁倒抽一口涼氣,谷底下橫七豎八躺著好幾輛汽車的殘骸,車身都已經嚴重變形,斷胳膊斷腿的,模樣好嚇人。
大胡子指著殘骸大聲道:“小車、客車、大貨車,什么樣的零件都有,而且免費,你想要什么零件就拿吧!”
“老叔……”豆芽這時才明白,大胡子非要帶他來這,原來是要給他上一堂安全課。
大胡子氣呼呼地打斷他:“老子平常最怕的就是飆車,剛才在上面,要不是我躲得快,差點就被你撞到了。后來我一聞,你這小子還敢喝酒,真是拿一車人的性命開玩笑啊!我不帶你來醒醒酒,只怕你的車早晚得掉到這開零件店!”
豆芽兩眼直直地看著那些汽車殘骸,上面居然還有斑斑血跡,回想自己剛才飆車的瘋狂舉動,越想越怕,兩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靈異小故事篇2:美人魚的詛咒
楔子
這已經是第三天晚上,蘇婕獨自一人面對滿滿一桌可口的飯菜。鐘然又沒有按時回家。
電視新聞還在進行一個突發(fā)事件的后續(xù)報道。兩個月前,一個年輕女子參觀水族館的時候,出于好奇,她爬上了巨大的玻璃缸,想與她喜愛的魚兒們零距離接觸。卻不慎失足落水,溺死在水池里。
這個既不離奇也不古怪的事件,被媒體大肆炒作。不僅專門采訪了她的父母,還請了著名專家來分析引發(fā)悲劇的心理原因。
真是無聊,蘇婕邊想邊打了個哈欠,將頻道切換到她最喜歡的連續(xù)劇。最近,鐘然常常很晚才回家,她只能以這種方式打發(fā)時間。 對于鐘然的晚歸,她不想過多追究什么。能夠嫁給鐘然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現在夢想即將實現,這是大勢所趨,不可阻擋。她非常確定,他身邊不會再有別的女人,她突然為自己的自信感到很高興。
悄無聲息地開門,走進臥室,輕輕地抱起她,親吻,這一直是鐘然習慣的動作。蘇婕伸手擰滅了床頭的臺燈,兩個人在黑暗里瘋狂地糾纏在一起。
人魚的誘惑
傍晚,走出地鐵站的鐘然朝著與家相反的方向走去。前面不遠的拐角處,一座黑色的鐵門落寞地矗立在路邊。鐘然掏出鑰匙,打開鐵門,徑直走了進去。
長長的走廊里閃著微弱而昏黃的燈光。燈光下的鐘然一臉茫然的表情。走廊的盡頭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黑暗。他并不在意,像是對這里十分熟悉。幾分鐘后,他在一扇木門前停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而入。
房子的空間不大,左手邊有一個巨大的玻璃缸,幾乎將整個房間填滿。玻璃缸里的水充滿霧氣,白茫茫的一片,鐘然將臉緊緊地貼在玻璃上,不一會兒,霧氣中顯現出一個絕色少女的身影。
少女皮膚白皙,體態(tài)纖細,海藻般濃密的長發(fā)恰好遮擋了赤裸的上半身。而下半身,是一條美麗的魚尾。
鐘然撫摸著玻璃缸,口中喃喃自語著什么。人魚的眼波溫柔如水,眉宇間有淡淡的憂郁。而后,鐘然看到了陽光明媚的海灘,清澈幽藍的海水,獨自暢游的人魚。忽然,黑色的云籠罩天空,進而狂風大作,激烈翻滾的海浪將人魚無情地打向沙灘。畫面出現血紅的顏色,一片一片,它們來自那些布滿人魚全身的傷口,他仿佛聽到皮膚被撕裂的聲音。
猛然驚醒,人魚已消失在那片霧氣中。鐘然渾身冰冷,有無數條彎彎曲曲的小河順著脊背流淌下來。襯衫被汗?jié)窳艘淮笃?/p>
他不明白,人魚的夢境為何這般殘酷。
親愛的,救救我
沒有逼問,鐘然主動說出了這些天晚上的神秘行蹤。他茫然地抬起頭,問:“婕,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人魚?”
蘇婕生平第一次聽到如此荒.唐的事情。“人魚?難道你也會像小孩子一樣相信那些童話故事?親愛的,你的壓力太大了。”蘇婕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話來,想笑,又忍住了。
夜里,蘇婕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夢見一條支離破碎的人魚向她爬過來。人魚的臉因痛苦而變得扭曲,蘇婕聽見她說,親愛的,救救我。
下意識地睜開眼睛,旁邊沒有鐘然溫暖的身體。她快速起身,找遍了各個房間,最后,在洗手間的浴缸里找到他。
他整個身體浸在冰冷的水里,嘴唇凍得發(fā)紫。他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做了一個噩夢,是不是?
蘇婕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她想起一個人——一個與他們有著密切關系的人。她放掉了浴缸里的冷水,拿了浴巾替他擦干。他將頭埋進她胸前低聲抽泣:“我該怎么辦?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親愛的,救救我……”
廢墟,只是一片廢墟
蘇婕拿出了全部勇氣,決定跟蹤鐘然,那天晚上的離奇事件,使她不得不相信鐘然的話。無意識狀態(tài)下做出的事情,只有旁人可以看到。
她萬萬沒有想到,鐘然的目的地,竟然是這座已經被廢棄的房子。她與他只有幾步的距離,而他沒有絲毫察覺。
鐘然做著開鎖的動作,手里是空的。漆黑的走廊,只能借助路燈的光,才能勉強看到路。由于常年處于潮濕的環(huán)境中,房子的角落已經迅速發(fā)霉,空氣中有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墻邊一排排巨大的玻璃缸都是空的,缸底已落了些灰塵。蘇婕覺得呼吸異常困難,兩條腿已經不那么聽使喚。
她清楚地記得,曾多次參觀這個水族館。現在,由于老板準備出售這塊地皮,能搬的東西已經都搬走了。
明明已經走到了房子另一端的盡頭,可鐘然還在繼續(xù)走著。蘇婕想過去拉他,手伸出了,又放下。因為,她已經無法拉住他。只有幾步遠的距離,她伸出的手,卻怎么也無法碰觸到他的身體。她緊繃的神經,正在慢慢靠近極限的位置。
只有一眨眼的功夫,鐘然消失了。她的面前,只有一堵長滿青綠色絨毛的墻,那些細小的斑點,在她的眼皮底下,組成了一副女人的猙獰面孔。這容貌,她再熟悉不過了。
蘇婕轉身跑開。她聽見自己的腳步聲響徹整個走廊,身后傳來女人邪惡的尖笑聲。
背叛的代價
“然,是不是男人有了錢就會變壞?”楊小菁開玩笑似的做了一個鬼臉。
鐘然顯得很不耐煩,隨口答道:“不是。”他與楊小菁在一起兩年,始終猜不透她的想法。對于他來說,她是一道永遠也無法解開的謎題,她會突然要求他做一些奇怪的事,卻得不到答案。
鐘然不想再忍受,他向公司申請了調職,一個月后,他飛到了另一個城市。這種求得解脫的辦法并不算好,但他只能如此選擇。
楊小菁是當地有名的富家女,從小被嬌生慣養(yǎng),物質生活富足、但性格孤僻,想法怪異。鐘然剛進入楊家公司不久,便被她選中。為了自己的前途命運,鐘然沒有拒絕。但楊家并不看好他,因此這次的調職十分順利。
三個月后,當楊小菁再次站到他面前時,他的身邊已有了蘇婕。這一次,楊小菁的大小姐脾氣并沒有發(fā)作。她定定地看著他們:“然,你說過會永遠愛我的,你知道,背叛的代價是什么嗎?”她的嘴靠近鐘然的耳朵,狠狠地吐出三個字“是死亡”。
鐘然的確是被這個詭異的女子嚇住了。他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枕邊的甜言蜜語怎么能夠輕易相信?好像每一個女孩都應該懂得忘記,而楊小菁越發(fā)認真。他知道,這種女人是什么都做得出的。他暫時回到了她身邊,他與蘇婕約定,要先穩(wěn)住楊小菁,再想辦法。
無法逃脫的宿命
那天晚上,蘇婕一口氣跑回家。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個人急促的呼吸聲,睜著眼坐到天亮,她沒能等到鐘然。
隔天,廢棄的水族館開工改建,作業(yè)的工人們在一個巨大的玻璃缸里發(fā)現了一具已經開始腐爛的男尸。根據初步判斷,這個男人是從玻璃缸頂上跌落下來的??诖锏倪z書,似乎說明了他為什么會對這樣一個廢舊的玻璃缸感興趣。
遺書上說他要拯救一條美麗的人魚,人魚被囚禁在這里,他不停地做噩夢。只有他能救她,這是他的宿命。
警察找來了精神病專家,人們一致認為,這個瘋狂男人的瘋狂舉動,是由于精神失常。人魚只能在童話和傳說里存在。
蘇婕看了鐘然最后一眼,他模糊不清的五官和口腔里探出頭來的白色蟲子,使她感到眩暈。警察告訴她,鐘然已經死了至少一個月了。蘇婕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沒能說出來。同樣,現在的她不可能告訴周圍的人,就在前幾天,她仍然與這個男子同住。他們在黑暗里做愛,她能感受他心臟有力的跳動。而今,一切都只是虛無。
遺書是鐘然的親筆。案件以精神失常者的自殺行為做了了結。蘇婕失去了辨認周圍事物的能力,她不知道什么是真相,什么是幻覺。
一切仍未結束
蘇婕想起那晚見到的那張臉,是楊小菁的模樣。鐘然的死,并非偶然,與精神失常也沒有任何關系。
誰都知道,鐘然與楊小菁恢復關系純屬被迫。可楊小菁自己似乎并未察覺,依然是一副熱戀中的神情。她喜歡拉著鐘然去水族館看各種各樣的魚。水族館最里面的小房間里,養(yǎng)了一條兇猛的鯊魚,是鎮(zhèn)館之寶。每次,楊小菁都會在水缸旁邊待很久。 兩個月前,蘇婕約楊小菁出來。那個時候,楊小菁正在籌備她與鐘然的婚禮。她們在水族館見面,傍晚的水族館,參觀者寥若星辰。她們邊走邊談,當然,楊小菁不會放棄任何一次走近那條鯊魚的機會。蘇婕指著天花板問她:“你想從水池上面欣賞它么?那樣更近些。”隨后,她領著歡呼雀躍的楊小菁爬上了水缸。
興奮的楊小菁竟然將手伸進水里,而蘇婕的動作沒有再猶豫,她眼睜睜地看著落水的楊小菁被沖上來的鯊魚啃食得體無完膚。鮮紅的血液在水里彌漫開來。
新聞抹掉了這段慘不忍睹的真實情景。后來,楊小菁的家人承認她的精神有些問題。她八歲那年,曾險些被一條小鯊魚咬傷,一個大男孩及時救下了她。從那以后,她愛上了鯊魚,還有那個救了她的男孩。男孩的長相酷似鐘然。
一年后,水族館被改建成大商場。為了吸引顧客的眼球,商場大廳中央安裝了一個圓桶型的玻璃缸,養(yǎng)了幾尾龍魚。
蘇婕靜靜地觀察這些魚兒,耳邊響起楊小菁幽怨的聲音,不要高興得太早,一切仍未結束……
尾聲
半年后,蘇婕死在自家的浴缸里。她用鋒利的指甲,把自己的喉嚨抓得稀爛,鮮血噴濺在周圍的瓷磚上,形成一個人魚模樣的輪廓。
沒有人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靈異小故事篇3:司機公墓
蘇陽原本在一家小企業(yè)里當駕駛員,雖然工資不高,但旱澇保收,撐不著也餓不死。他原本打算這輩子就這么湊合著過了。誰想到突然來了場金融危機,他上班的小企業(yè)說垮就垮了。
丟了飯碗的蘇陽開始四處找事做,可他除了會開車,其他什么也不會。而現在社會上會開車的人一抓一大把,所以蘇陽老也找不著事兒。
正當蘇陽一籌莫展的時候,他的一個老朋友找到他,請他幫忙開夜班出租車。蘇陽雖然知道開夜班出租車是件很辛苦的活兒,但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應承了下來。
這天晚上,蘇陽送完一個乘客后,正準備開車,路邊的小巷里突然鉆出了一個人。那人站在路邊大聲喊道:“桃源路。”
蘇陽一聽就樂了,自己心里剛還在琢磨,今晚生意不錯,錢掙得差不多了,這會兒乘客也少,該去桃源路的小大漢燒烤攤吃點東西了。沒想到就這還不用跑空車,居然能順路捎上一個乘客。
等客人上車后,蘇陽剛發(fā)動車子,那乘客突然說不去桃源路了,讓蘇陽去另一個地方。當乘客說出要去的地名時,蘇陽的臉“刷”地就白了。
客人要去三洞溝。
三洞溝位于市郊,里程雖然不遠,但地處偏僻,還有一段十分危險的急彎道,出過不少車禍,被人稱為“司機公墓”。再加上幾個月前有個出租車司機在那個地方被人殺害了,所以開夜班的出租車司機們都不愿意跑那個地方。
估計這客人也知道這茬兒,所以才使了這么個小花招,先說去桃源路這個司機們愛跑的地兒,上車后才說出自己真正的目的地。
這個時候再趕客人下車,蘇陽也沒那個脾氣,被人投訴拒載的話,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車子很快就駛出了市區(qū),開上了去三洞溝的公路。
一路上,蘇陽的心里始終有些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蘇陽一邊開著車,一邊忐忑不安地通過后視鏡悄悄地關注著坐在后座的客人。好在那客人上車后就閉上眼睛打起了盹兒,一直不見有什么異動。
前面再轉一個彎就到三洞溝了,蘇陽緊繃的神經稍微松弛了一些,腳下的油門也轟得大了一點兒,他巴不得趕快將客人送到目的地后,就萬事大吉了。
可就在這時,蘇陽眼角的余光發(fā)現后視鏡里閃過一道詭異的光亮,他的心猛地提了起來,急忙朝后視鏡里看去。
這一看,蘇陽背后的冷汗“刷”地一下就冒了出來,那客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正死死地盯著自己。而他的左手,正一動不動地插在懷里。
他手里拿的什么?是一把雪亮的快刀,還是一把黝黑的手槍?他會不會就是那個幾個月前殺害出租車司機的兇手呢?
想到這兒,蘇陽只覺得雙腳發(fā)軟,身子也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手心里也滲滿了冷汗,甚至連方向盤都快握不住了。
“小心!”
后座的客人突然叫了起來。與此同時,一道刺目的亮光晃花了蘇陽的眼睛,他下意識地朝前望去,看見前面的彎道處,猛地沖來一輛龐大的卡車,眼看著就要撞上自己的出租車了。
這時候,有多年駕駛經驗的蘇陽出于本能反應,動作敏捷地猛打了一把方向。與那輛大卡車擦身而過之后,他松開了油門,一腳踩下了剎車。“哧——”隨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出租車穩(wěn)穩(wěn)地剎在了路邊。
這時候,后座的客人終于把左手從懷里掏了出來,只見他手里捏著一包香煙,順手用手背擦了擦額頭,說道:“好險啊!”
驚魂未定的蘇陽回過頭去,看清了客人手里拿的是一包香煙之后,不由得松了一口大氣,道:“可把我給嚇壞了。”
“是啊,這地方是這段路最險的一段,旁邊就是懸崖,出過不少車禍。附近的人都說,那懸崖下面是司機公墓。”客人遞了一支煙給蘇陽,突然陰惻惻地說道。
客人的話讓蘇陽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他總覺得,客人話里有話。“啪——”客人打燃了手里明晃晃的銀色火機,遞到蘇陽面前:“師傅,把煙點上,咱們繼續(xù)上路吧。”
蘇陽木木地望著客人那張蒼白的面孔,任由他幫自己點燃了叼在嘴角的香煙,動作十分機械地發(fā)動了車子。
三洞溝終于到了,客人看了看計價器,按照上面顯示的金額付了車費之后就下了車。客人下車之后,蘇陽靠著座位上愣了好半天,備受折磨的神經才漸漸地恢復過來,他正要發(fā)動車子,客人那張蒼白的臉又一次出現在車窗外。
蘇陽傻傻地看著車窗外的那張臉,嚇得差點沒叫出聲來,心跳也變得像打鼓一般急促起來。
“師傅,你開車的技術真的很好。”客人笑著對蘇陽說道。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客人的表揚并沒有讓蘇陽感到欣慰,他嘴里言不由衷地敷衍著。
“真的,你開車很穩(wěn),就和我弟弟一樣,他也是開出租車的。”客人頓了一頓,才又說道,“可惜他已經死了,就是在司機公墓那兒出的車禍,連尸體都沒有撿起來。”
說完之后,他對著蘇陽露出了一個憂傷的笑容,轉身走了。
蘇陽怔怔地看著那人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黑暗之中,心底一片冰涼。他很明顯地感覺到,客人最后那個笑容有些詭譎,除了飽含著憂傷之外,似乎還有點別的什么意味在里面。
過了好半天,蘇陽才回過神來,他使勁兒地搖了搖頭,仿佛要將腦子里那些胡思亂想的東西拋開。他不敢再繼續(xù)逗留下去,發(fā)動了車子,往城里駛了回去。
不知道開了多久,蘇陽心中那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感覺又悄悄地涌了上來,他總覺得心里有些發(fā)毛,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對勁兒。
雖然蘇陽想不出來到底什么地方不對勁兒,但那種感覺始終糾纏著他,讓他心神不寧。又開了一陣,蘇陽心里實在是不踏實,干脆將車子停了下來。
蘇陽搖下車窗,將頭探出窗外,前后看了看。車燈照射到的地方一切正常,什么都沒有。但蘇陽的心并沒有因此放下來,因為他只能看見車燈能照到的地方,而車燈照不到的地方一片漆黑,他根本無法知道,有什么藏在那黑暗之中。
望著那深邃的黑暗,蘇陽的心底“咯噔”了一下,他猛然想到了一件事,一路上,自己竟然一輛車也沒有遇上。
這條路雖然偏僻,但也算是一條主公路,不可能這么長時間一輛車都沒有。除非自己跑錯了路,開到另一條路上去了。
可是,這一片兒并沒有其他公路,不可能跑錯啊。想到這兒,蘇陽心里的不安愈發(fā)地強烈起來。
蘇陽收斂心神,計算了一下時間,應該還有十來分鐘就到城里了。心想,還是繼續(xù)往前開一段時間再說吧,總比待在這兒疑神疑鬼、擔驚受怕的好。
蘇陽剛開了沒多遠,就看到有一束燈光從后面射了過來,他急忙朝后視鏡里看。這一看,一顆懸著心一下就落到了實處,原來是一輛出租車從后面跟了上來。
看到同行,蘇陽心里甭提有多高興了。他有意放慢車速,想等后面那輛出租車趕上來,和駕駛員寒暄兩句。
可奇怪的是,他一慢下來,后面那輛出租車也慢了下來。蘇陽見狀,又松了松油門,開得更慢了,可與此同時,他后面的那輛車也同樣更慢了。
蘇陽心里奇怪,便提了點速度,再看那輛車時,它也開快了點。這時候,蘇陽心里突然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通過后視鏡看到的,仿佛是自己的影子一樣。
有了這樣的心思,蘇陽就不敢再和那輛車糾纏了。他一踩油門,車子飛快地朝前沖去,很快就看不到那輛車了。
在進城的路口,蘇陽遇到了紅燈。在他等候紅燈變綠的時候,身后那輛出租車又出現了。
那輛車剛開到路口,紅燈就變綠了。那輛車從蘇陽的車旁飛快地開了過去,車里的司機還偏頭朝著蘇陽看了一眼。蘇陽覺得那司機十分眼熟,而且他朝自己看過來的時候,嘴角還掛著一絲嘲弄的笑意。
蘇陽愣了一下,目光下意識地朝那輛車看去,他看到了那輛車的車牌:城A913368。他的頭皮一下就麻了,這不正是自己的車牌號碼嗎?
這時候,蘇陽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覺得那輛車的司機眼熟。因為,他每天照鏡子時都會看見那張面孔。
一個人除了可以在鏡子里看到自己以外,還有什么情況下可以看到自己呢?靈魂出竅!
蘇陽的腦袋“嗡”地一下就炸開了,無數亂七八糟的畫面像放電影一樣在他腦子里浮現出來,詭異的客人、迎面駛來的大卡車、恐怖的司機公墓……
一個讓蘇陽不敢相信的念頭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地盤旋著:難道自己已經死了?不然怎么能看到另一個自己?
可是,蘇陽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惟一能夠記得的,就是那個客人詭異的笑臉。莫非,那客人就是傳說中的勾魂使者,專程來帶自己上路的?
第二天,暈倒在出租車里的蘇陽被人發(fā)現了。當他被送進醫(yī)院之后,醫(yī)生竟然查不出他得了什么病。
躺在病床上的蘇陽既不說話,也不活動,他甚至不吃不喝,完全靠輸液維持著微弱的生命。醫(yī)院的專家們多次會診,依舊沒有找到他的病因。
這天,蘇陽的老婆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之后,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走進了蘇陽的病房。剛一進去,她就驚奇地發(fā)現,蘇陽竟然坐了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鄰床一位正在看報紙的病友。
還沒等蘇陽的老婆醒過神兒來,蘇陽突然伸手拔掉了插在手背上的吊針,猛地跳下病床,一邊走出病房一邊對目瞪口呆的老婆說道:“餓死我了,我出去吃點東西。”
老婆傻傻地看著蘇陽的背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候,鄰床那位病友突然說道:“這人真像你老公。”
蘇陽的老婆聞言,沖過去一把將病友手里的報紙抓了過來,她看到報紙上有這樣一條新聞:交管局重拳出擊,從嚴打擊套牌黑車。
新聞旁邊,還配發(fā)了一張部分被查獲的套牌黑車和司機的照片,其中有一個黑車司機,確實長得很像蘇陽,而他身旁的那輛黑車,車牌正是城A913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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