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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商的短篇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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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wǎng)絡(luò)鬼故事,指以鬼故事作為題材的所有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作品,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高智商的短篇恐怖故事。

  高智商的短篇恐怖故事1:憂傷的背后靈

  單位新來的女孩兒,將將一米六的個頭,身材偏胖,長相不是很好,皮膚也有些粗糙,唯一的可取之處,大概就是和別人說話時一定會保持笑容的可愛性格了吧。

  不過單位同事對她的印象,似乎還不如我所概括的好,大家一致認為她的個性太過陰沉,配上本就不怎么好看的面相,就更讓人本能地選擇了與她疏遠。

  我很少見到比自己還要內(nèi)向的人,而她就是少數(shù)中的一個,來單位將近兩個月了,沒怎么見她和別的同事主動說過話,即使有交流,也都是因為工作上的需要,而她出口的語句條數(shù)也是屈指可數(shù)。

  這樣的人很容易陷入個人世界,很容易與這個世界隔離開來,很容易變得孤獨甚至孤僻。——這是常理,但她或許與世隔絕,卻絕不孤獨,因為在她的背后,始終有那個的跟隨。

  “那個”,是啊,我人生中第23個年頭,真是莫名地多出了這濃墨重彩的一筆啊,先是殘暴的幼教,后是報仇的孕婦,現(xiàn)在,那女孩兒身后的男性,又是那個族群當中的一員吧……

  稱“那個”為男性,是因為我實在不好界定他的年齡,記得兩個月前第一次見到他時,好像是十六七歲的樣子,而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有二十歲左右的感覺了,沒錯,他在成長,而且是以比普通人快幾倍的速度在成長!

  說實話,每多見到他一天,我心中的恐懼就更多一層,因為不知道他會長到多大,不知道他長到某個年齡的時候,是否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來,不過幸好,迄今為止的兩個月中,他除了跟在那女孩兒的身后,就再沒有任何其它的動作了。

  我只從斜后方看到過他的側(cè)臉,以及那一頭像是漂染過的棕褐色長發(fā),似乎,有點兒面熟……

  這陣子,因為工作的緣故,我和那女孩兒搭上了話,每次她來找我的時候,那條“大尾巴”都會尾隨而至,那感覺真是怪異到無法形容。

  偶爾在和她交流的中途,我會偷瞄她身后的那名男子,畢竟二人的商談被第三個“人”盯著,不去注意才是不可能的吧?

  而就在這偷瞄之間,我愈發(fā)覺得那人眼熟,雖然神情是全然的陌生,但長相,好像越來越像一個我熟悉的人,那個我唯一喜歡過的男人!

  驚覺到這個事實,我便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幾眼,于是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沒有認出他的原因,是因為那個表情,憂傷、愁苦,而同時我也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從沒有偏移過,自始至終都是緊緊追隨著身前的這個女孩兒。

  “環(huán)可!”下班時分,我叫住了剛剛拐出寫字樓門的女孩兒。

  “嗯?”像應(yīng)對任何人的呼叫一樣,她不慌不忙地轉(zhuǎn)過身來。

  “你也是騎車回家吧?我也是。一起走?”快走幾步趕上,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想要親近她,又或許是想親近她身后的那個靈?

  “哦,你往哪邊走?”

  “跟你一樣。”我平時注意過她回家的方向。

  “哦。”她沒再說什么,只顧低頭往存車處走。

  她應(yīng)該是看不到身后的那個靈體吧?好像有點兒,可憐……我不知道自己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是在形容她,還是她身后的那個他。

  “那個,你相信有鬼神的存在嗎?”

  “嗯?”她頓了下,看來我的問題果然很突然也很奇怪,“我希望有,但從來沒見過。你呢?相信嗎?”沒想到她會對這個問題感興趣。

  “我相信。”因為我見過。

  “那我也相信吧,嗯……呵呵!”她笑著掩飾了自己的欲言又止,或許她是因為某種原因才希望有鬼神的存在吧,我沒來得及追問,就被眼角余光里晃到的事件震驚了。

  馬路上飄起一縷白煙,嗖地一下鉆進了環(huán)可身后的那個“男人”體內(nèi),然后那個“男人”的面部輪廓稍稍變化了一下,似乎,又成熟了一些……?

  這是怎么回事!?

  “嗯?你怎么了?”

  被環(huán)可點醒,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盯著那男人的臉發(fā)呆。

  “看什么呢?”環(huán)可朝著我的視線望過去,好像什么都沒有看到似的。

  “你,真的從沒見過鬼神之類的東西嗎?”我問環(huán)可,想來自己臉上的表情應(yīng)該可以稱得上是嚴肅才對吧,“哪怕是一丁點兒的靈異事件,都沒有碰到過嗎?”

  “沒有啊。”環(huán)可被我問得一愣,“我在網(wǎng)上算過,自己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的,陽氣太重,這輩子都不太可能遇到靈異事件的。”

  “可是……”你身后就跟著一只鬼啊,為什么你明明看不到他,他卻還是日日跟著你呢?而且他的長相,為什么會和我喜歡的那個人一樣……

  “什么?”

  “沒、沒什么……”

  單位有位老前輩,是退休返聘回來的,信佛,經(jīng)常上一些宣揚封建迷信的網(wǎng)站——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即使是真的見過了鬼,也還是不相信那些下雨天會看到龍的說法——但這一次,我實在不知道該去向誰求助了,于是就點進了一家這樣的論壇。

  我隨意注冊了一個馬甲,小心翼翼地發(fā)貼,說:“你們可能不相信,但我希望可以有人幫我解答一下這個問題。”

  然后就把我在一位同事背后看到了靈體,而那個靈體還是我所認識的人這件事詳盡地寫了上去。

  兩天后再上去,我就收獲了將近兩頁的回帖,沒想到那里的人還都挺熱情的,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驚嘆我的遭遇或是歡迎我加入他們的行列這類沒什么大用的內(nèi)容,只有一位名叫“異世界來使”的人竟然給出了很詳盡的解答。

  回帖里說:“首先解答LZ最困惑的一個問題,為什么你那位同事的背后靈是你所認識的人。答案很簡單,靈魂想要保持自己生前的形態(tài)是很困難的,除非它自身擁有極強的靈能力或念能力(這兩個名詞的意思,LZ可以到壇子置頂?shù)撵`異名詞解釋里去找),而如果沒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那么靈體會以看到之人意念中的形態(tài)所存在,根據(jù)我的估計,LZ看到的那個背后靈是比較弱的,所以才會以你思想中那個人的外貌來出現(xiàn)。

  再來說那個靈體本身,我認為它是無害的,LZ說見到他已有數(shù)月,除了成長以外,就沒有更多的表現(xiàn)了,那么它對你那位同事以及旁人應(yīng)該是不存在敵意的,至于它為什么會自行吸收路邊的游魂,我想它應(yīng)該是在努力完成自己的進化過程,前面也提到過,說它的靈格比較弱,加上LZ那位同事的陽氣又比較重,所以它無法讓她看到自己,就需要利用聚集靈魂的形式來讓自己變強,從LZ說它的目光有些哀傷來推想,它大概是希望最后再與你那位同事見一面,做最后的告別吧,所以只要等它足夠強大之后,應(yīng)該就可以達成自己的這個愿望了。

  我個人認為,對于這樣可憐又執(zhí)著的靈魂,我們應(yīng)該對其保持應(yīng)有的敬畏,并祈禱它能夠早日了卻心愿,順利升天。”

  真的是這樣嗎?我覺得這人解釋得還有點兒道理,不能不信,但又不敢全信,畢竟網(wǎng)絡(luò)這個世界,誰都不知道級數(shù)高的是不是真的專家,不過顯然這位貴賓級的“異世界來使”挺受追捧,后面的回帖有一半都是在說類似于“支持來使大人”、“來使大人分析的準沒錯”之類的馬屁話。

  算了,我就暫時姑且一信吧,在那個背后靈沒有其它異動之前。

  值得慶幸的是,那個靈體除了持續(xù)著之前貼身跟隨、哀傷凝視、靈魂吸收、年齡成長的過程外,就并沒有其它異變了。

  然后這樣又過了兩個多月,那個靈體看起來有二十四、五歲的時候,在一天的下班時分。

  “環(huán)可?”我走過環(huán)可身邊的時候,看到她環(huán)抱著雙臂,很難受地窩在座位上,“下班了,你怎么……”

  “沒事兒,就是突然覺得有點兒冷。”她的牙齒在打顫。

  “冷?”不會啊,雖然是12月,但樓里送著暖風(fēng),她又不坐在窗邊和門邊,怎么會冷?

  “很奇怪的一種冷,好像是從身體里發(fā)出來的,攪和得胃難受,想吐。”

  “你有胃病?”

  “沒有,我想應(yīng)該沒有吧,我一日三餐都很有規(guī)律,消化系統(tǒng)從來沒出過問題。”

  “那是……”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呢?”

  “誰?”

  我確定中午吃飯之前“他”還在的!下午因為太忙而沒有留意到,“他”是什么時候消失的!?

  “喵~”就在我和環(huán)可都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響起了一聲貓叫。

  這里是寫字樓的四層,辦公室里現(xiàn)在就只剩下我們二人,這聲如此近的貓叫是?

  “喵~”又是一聲,我倆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頭看向她身后的腳下。

  那個原本該是背后靈站立的位置,竟然有一只通體漆黑的小貓?!不過并不是一直活生生的小貓,而是一個靈體!

  “這是……”

  “小黎!”

  “哎?”環(huán)可能夠看到它嗎?

  黑貓?zhí)狭谁h(huán)可的膝蓋,被她一把摟進了懷里。

  “小黎……你終于來見我了嗎?小黎……”環(huán)可抱著黑貓,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滑落,小貓喵喵地叫著,用舌頭舔舐她臉上的淚珠。

  看著他們,我的鼻子有些泛酸。

  晚上開機上網(wǎng),到那個壇子里,在自己發(fā)的那條帖子后面跟了一條“那個背后靈今天消失了,謝謝樓上諸位壇友的關(guān)注了”,然后用站內(nèi)短信的方式發(fā)了條信息給“異世界來者”:“謝謝你之前跟了我的帖子,正如你所說,今天那個靈體見到了我那位同事的最后一面,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個靈魂生前并不是人,而是一只黑貓。

  我同事說那是她中學(xué)時養(yǎng)的一只貓,叫‘小黎’,因為是黑色的,就取了‘黎明前黑暗’的意思。那只貓活了三年,按人類的年齡算,應(yīng)該是二十四歲,結(jié)果生了重病,有一天突然死了,在她放學(xué)回到家后,見到的就是已經(jīng)死去冰冷的尸體。她一直痛恨自己當時沒有守在它身邊陪它度過生命的最后一段光陰,也沒有出現(xiàn)在它眼中最后映出的世界里,幾年來一直活在內(nèi)疚當中,以為它不會原諒自己了,一直祈禱著能再次見到它,即使是在夢里,也希望可以向它表達自己的悔意和對它的不舍。

  現(xiàn)在說起這件事,真是覺得有點兒詭異,但它卻真實地發(fā)生在我眼前,我怕跟帖被人看到的話,有不相信的人會踐踏這件很讓我覺得挺感動的事,所以我只想告訴你一個人,希望你能理解。

  嗯,不過我還想問你一下,為什么我同事在見到那個背后靈之前,會說自己很冷呢?我一開始還以為她病了,但她抱起那只貓,直到它在她懷里消失之后,就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了。”

  后來對方回了信息給我,我倆進行了如下的對話。

  異世界來使:“我相信你說的事情,謝謝你只告訴了我一個人,也許這種感動的瞬間,知道的人越少才會顯得越寶貴吧。

  至于你提出的問題,其實很好解釋。你在一開始的帖子里也提到過,說你那位同事的陽氣很重,所以按理說,她是不太可能見到靈魂的,而因為她與那只貓雙方面的思念都已經(jīng)發(fā)展成強烈的執(zhí)念程度,所以在最后才能得以相見,而來自陰界的靈都是很懼怕陽氣的,所以那只貓的弱小靈魂無法直接見到它的主人,就通過吸食其它靈魂的方式來變得強大,最后時機成熟的時候,它也必須先將主人體內(nèi)的陽氣暫時逼退,以陰氣籠罩住她,才能讓她看到自己,并且能夠觸碰到它。希望這么解釋你能明白。

  另外,我很在意你所看到的那名‘男子’,雖然說弱小靈體的形態(tài)是可以根據(jù)看它之人的意念所形成,但也只能出現(xiàn)已故之人或是未亡而靈魂離體的生靈樣貌。看你之前提到他的時候,并沒有說他死亡或是如何,那么也許他幾個月前出了事故,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或是已經(jīng)……我知道這樣說可能會把你嚇到,但我始終有些介意,如果你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對方的消息了,建議你去打聽一下。”

  我:“^_^謝謝你相信我。”

  原來是那樣的啊,那看來我可能是陰氣重的人了吧,見到靈體也不覺得難受呢。

  至于那個人啊,確實是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呢,不過你放心吧,他并不是我認識的現(xiàn)實中的人,而是一個虛擬世界的人物,所以我不會傷心的,嘿嘿,很驚人吧?”

  異世界來使:“第一次聽說有人能讓虛擬世界中的人物以靈體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呢,看來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啊。據(jù)說只有擁有高靈力和極強意志力的人才能做到,可見你很不簡單呢!”

  我:“哪兒有你說得那么厲害啊?我就是一個超普通的人啦,無法就是陰氣重了點兒,最近經(jīng)常見鬼而已啦~”

  異世界來使:“有些身體潛在的能力是不為自己所知的,也許你現(xiàn)在還無法相信我的話,但如果你的這個力量被激發(fā)出來的話,可能會發(fā)生更驚人的事哦。我會一直在這里的,有事可以再來找我。”

  我:“哦,我知道了,謝謝你啊,呵呵~”

  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當時的我并沒有太把這位“來使大人”所說的話當一回事,至于后來的事有沒有被這人說準,也都是后話了。

  這件事之后再見到的環(huán)可,胖嘟嘟的臉上出現(xiàn)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以往只有與別人對話的時候,她才會奉上禮貌的笑容,而現(xiàn)在的她,即使自己坐在電腦前面做著枯燥乏味的工作,嘴角也會淺淺勾起一個上翹的弧度,大概是因為一直困擾著自己的事情了結(jié)了,悔恨和內(nèi)疚的心情煙消云散了的緣故吧。

  高智商的短篇恐怖故事2:接發(fā)

  “小姐,您的發(fā)質(zhì)條件很好,接發(fā)很適合您,您要試試嗎?”

  美發(fā)已經(jīng)成為了大眾潮流,尤其是燙發(fā)、染發(fā)和接發(fā),更是深得愛美女性的青睞。

  小梅是一家公司的經(jīng)理,工作很認真,性格也不錯,可就是沒什么朋友。公司的同事除了公事之外,基本上不愿意和她有什么交涉。

  “哎,小梅啊,你看你也不會打扮自己,土里土氣的,整天都是這身工作服,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你以為還是改革開放啊?你不膩我們都膩了?,F(xiàn)在不是工作認真就受歡迎,你要學(xué)會包裝啊。知道同事們?yōu)槭裁炊疾幌肱c你聊天?就是你穿的太俗,要不是我們中學(xué)就是朋友,咋們在這又人生地不熟的,彼此可以有個照應(yīng),我才懶得管你呢!”一身時髦打扮的蘇晴搭在小梅的肩上,看起來想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有重要意義。再說換個發(fā)型,弄身好看的衣服就能改變別人對你的看法嗎?”小梅搖搖頭,坐在電腦前開始工作。

  “你還別不信,你再不包裝啊,在這個和諧的社會會吃苦的。還有哦,小心你老公早晚不要你了。”蘇晴調(diào)皮的一笑,將手從小梅肩膀上拿下來,靠到傍邊的桌子上。

  “我老公才沒你們這么庸俗呢,他說他就是喜歡我這樣子。”小梅顯得很自信。

  “是嗎?你可別后悔啊。”蘇晴笑得更加輕狂,朝小梅揮揮手,走進了辦公室的咖啡廳。

  而這一句“是嗎?”竟讓小梅打心底里發(fā)冷,冷的徹骨。

  這天上頭要求臨時加班,想想可憐的老公在家沒有人為他暖被窩,還是硬著頭皮留下來工作。下班時已將近半夜,路燈昏暗的光暈在地上鋪成一片。刺骨的寒風(fēng)吹得骨頭嘎嘎作響。小梅把大衣緊緊的裹在身上,縮了縮被凍的發(fā)僵的脖子。好冷的冬天!

  街道上只有她一個人,盡管黑暗向她逼近,她也不畏懼。因為前面等著她的會是丈夫溫暖的臂膀。周圍的店面全都關(guān)了,只有昏黃的路燈在照耀。小梅一路小跑,高跟鞋嗒嗒點地的聲音在無聲的街道顯得格外響亮、清脆。

  燈光逐漸變的明亮刺眼,五彩繽紛的霓虹燈閃爍無常——夢想天堂,讓女人重獲新生。是間美容美發(fā)店,還在營業(yè)。小梅停下腳步,天天路過這里,怎么從不知道這還有間美發(fā)店?

  “小姐,要來這里成為完美的人?我們保證,從我們店里出來的女人都會獲得新生。”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站在門口,一身非常時尚的韓國服飾,帥氣的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小梅搖搖頭,大半夜還開店,估計肯定是家黑店。

  “小姐,我們會等著你的。”小梅回頭看,帥哥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很多人,看不清臉,但似乎都在笑。而且,都是女人!小梅打了個寒戰(zhàn),加快前進的腳步。

  丈夫劉平坐在沙發(fā)上,拿著遙控器百無聊賴的換臺,每個頻道停留還不到5秒,下一個頻道就會出現(xiàn)在屏幕上,不過都是些廣告而已。

  “老公,我回來了。”小梅打開門,看見丈夫還在等她,很是興奮,不過這種興奮很快被剝奪了。

  “我去洗澡!”劉平見她回來,很機械的吐出一句話。小梅看著丈夫的背影,忽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很陌生。

  “哎,到底為什么?都快半個月了,他都對我冷冰冰的,是我做錯了什么嗎?還是……”茶幾上放著一本雜志,是介紹精美的發(fā)型和流行的服飾。Model們的身材更是令人羨慕。他從來不看這種書的,怎么現(xiàn)在?

  劉平從浴室出來,看見小梅在翻弄那本雜志,眼睛放出異樣的光芒。

  “你看看人家,那一頭卷發(fā),再看看你,平平無奇的短發(fā),你不膩啊?天天和蘇晴一起,都不知道和她學(xué)學(xué)!”這下小梅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在嫌棄自己。他不再喜歡自己的造型,他看膩了!

  其實,小梅也很想像別的女人一樣時髦,她之所以一成不變只是因為這段她渴望已久的愛情。劉平向她求婚時曾說愛她的平平無奇,喜歡她的短發(fā)。多少次她舍棄自己的夢想,將稍長的頭發(fā)剪掉,如今她的犧牲卻換來了這么一句話。

  “哎,你們知道嗎?那個夢想天堂實在太神奇了!我家樓下有個40多歲的大姐,一直都沒結(jié)婚。前天去那“改造”回來后就跟20歲小姑娘似的。今天早上就有人上門來相親呢。”

  “我姐也去過,本想接發(fā)來著,他們說我姐的發(fā)質(zhì)不好,就隨便處理了一下。但就是那么一下,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小梅一進公司就聽見她們在談?wù)?ldquo;夢想天堂”的神奇。大家談?wù)摰慕蚪蛴形?,見小梅進來就立刻閉嘴,決口不提——她們不想和一個鄉(xiāng)巴佬似的人談話——有失身份。

  “蘇晴,她們說的是真的嗎?那個夢想天堂真的有那么厲害?”小梅試探著問。

  “怎么了?心動了?還是老公不要你了?告訴你,它的成功還不止這些呢!”蘇晴故意挑逗她。

  小梅聽后若有所思的想著一些事情,一些可以改變她一生的事情。

  下班后,小梅按照昨天的路線回家,又來到這家名聲大作的夢想天堂。透過潔凈的玻璃,里面的一切都被映的十分清楚。

  幾個美容美發(fā)師在給渴望美麗的女人“改造”。經(jīng)過他們的神奇之手,女人們都像是剛出繭的蝴蝶,嬌嫩可愛。

  “小姐,我們一直在等你。”還是那個小伙子,帥氣的臉上依然是邪邪的笑。小梅在他的引導(dǎo)下,走進那個改變她一生的地方。

  “來,坐這。呦,小姐,您的頭發(fā)好啊,發(fā)質(zhì)條件允許您作接發(fā)。您的臉型適合長發(fā),剪成短發(fā)怪可惜的。”

  帥哥打開精美的抽屜,里面有各式各樣的頭發(fā)。每種都是一撮,上面系著紅絲帶,但是每撮上面都貼了標簽,上面寫了名字,不論姓、名都不一樣。

  “小姐,您叫什么?如果您滿意我們的服務(wù),我們將會保持這種合作關(guān)系,所以知道您的名字比較方便。”帥哥一邊用噴霧打濕她的頭發(fā)弄濕一邊說。

  “小梅!”

  天突然暗下來,剛剛還晴空萬里,盡管是冬天,天也不必黑的這么快把?但是,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現(xiàn)象——人越來越多。

  頭發(fā)很快就弄好了,小梅面對著鏡子,她幾乎要尖叫,她幾乎要瘋狂——鏡子里本應(yīng)是自己的地方有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那女人一頭長長的卷發(fā),有幾絲淡淡的黃色,光鮮艷麗的臉蛋,殷紅的櫻唇小巧可人,長長的睫毛把雙眼映的大而圓。簡直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女人,是人看了都會心動。

  “這是我嗎?這真的是我嗎?”小梅現(xiàn)在終于相信“夢想天堂”的魔力。

  “怪不得生意這么好!”小梅非常滿意的將錢給了面前時髦的帥哥。

  “謝謝你,將我變的這么美,我以后會經(jīng)常光顧你們的。”小梅得意的走出玻璃門。

  “謝謝光臨,請慢走!”看著離去的小梅,他的嘴角又浮起一絲笑意,只是那種笑,很詭異。

  深夜,把冬天包圍,昏黃的燈光清掃著寂靜的黑夜。

  這次小梅回家直奔洗手間。鏡子上的女人嫵媚動人,時髦的大衣及地,稱出自己豐滿的身材。

  剛剛下班回來的劉平將文件夾丟在寫字臺上,脫下大衣走向洗手間。

  “凍死我了,先洗個熱水澡。”洗手間里的空氣異常清新。一個女人站在鏡子前擺弄著自己得意的發(fā)絲。

  劉平怔住了——這個女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小梅。

  “小梅,你今天好美。”劉平不由自主的輕撫小梅柔軟的發(fā)絲,她的頭發(fā)軟而嫩,好象新生嬰兒的胎毛??|縷清香從中散發(fā)出來,濃濃的茉莉花清香縈繞著他。小梅的柔發(fā)在他手中滑過,那一瞬,他徹底被征服了——他從來沒見過這么美的女子。

  小梅很慶幸,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她挽回了丈夫的心。

  第二天,當小梅踏入辦公室的瞬間,全公司的同事都驚呆了。這是他們平時認識的小梅嗎?她打扮起來比公司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美。這下大家都認定她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蘇晴更是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原來這才叫做:“不鳴則矣,一鳴驚人。”

  夜晚又一次來到,夜間出現(xiàn)的時間越來越長。小梅忽感身體很沉重,是累了嗎?她拖著艱辛的步子走動。路過夢想天堂,里面人依然很多,但是她總覺得,里面的人都在看著她笑,笑聲穿過厚厚的玻璃,穿過小梅的耳朵。是幻覺嗎?但是這感覺很真實,仿佛他們緊緊的站在鏡子后面,像等待獵物的獵豹死死的盯著她,好象她一動就會被“獵豹”們撕個粉碎。

  吃過晚飯,小梅撐著身體走回臥房。

  “是你害死我,你還我命來,你還我的頭發(fā)!”聲音不斷的在熟睡的小梅耳邊響起。

  一個女人緩緩的飄向她,沒錯,的確是飄過來的。一身流行的打扮,可以說是很前衛(wèi)了。但是她沒有頭發(fā),而且頭皮血紅。難道這是今年流行的發(fā)型?女人長的不算難看,她撫摩著小梅的頭發(fā),眼睛里充滿了柔情,忽然她一改剛才的神色,眼睛惡狠狠的瞪著熟睡的小梅,然后……

  “啊!”小梅驚醒,猛的坐起來,眼前閃爍著兩點綠幽幽的光,綠的可怕。

  “啊!救命啊!”小梅立刻用被裹好全身,不停的顫抖。

  “小梅,是我,別害怕,只是做噩夢而已。”劉平猛拽小梅蒙在身上的被,可是小梅就是不肯放手,兩人就像是在拔河比賽一樣,可憐的被被東拽西拽的。

  “小梅!”劉平再一次大叫,這下小梅好象剛從噩夢中清醒過來一樣,抱著劉平痛哭。

  “我剛才,剛才夢見一個沒有頭發(fā)而且頭皮血紅的女人生拽我的頭發(fā),頭發(fā)被一根一根揪下來,鮮血順著頭皮往下流。臉上,手上,胸前,雙腳……全身都是血,血越流越多。一條血河在我腳下急速流淌。然后,然后又來了幾個女人,都是沒有頭發(fā)頭皮血紅血紅的。她們一直在喊:‘還我命,還我頭發(fā)。’而且剛剛我看見,看見一雙綠瑩瑩的眼睛,眼里充滿了仇恨。血從那雙眼睛里一滴一滴的流下來……好恐怖啊!”劉平拍拍小梅的后背。

  “沒事,只是夢,別在意。我陪著你,你睡吧”的確,自從小梅換了裝束,劉平對她真是千依百順的。

  劉平伸手去觸摸小梅的秀發(fā),但卻像被定格一樣,手停在半空中不動,而表情卻一直變換著。在她眼前的不是小梅,正是小梅所說的無發(fā)的血紅頭皮的女人。她沖劉平咧嘴一笑,不笑不要緊,這一笑,難聞的血腥氣味撲鼻而來,黑紅色的粘稠的液體從嘴里緩緩流出,凈白的臉上開始掉粉。一塊一塊的,都掉到劉平手中。剛剛還光鮮艷麗的臉立刻變的蒼老丑陋、臃腫。

  “嘿嘿,還我頭發(fā)!”女人開口,這一張口,粘稠的液體流量更大了。

  “啊!”劉平推開她,甩掉手中的粉瘋狂的奪門而出。門被狠狠的關(guān)上又被狠狠的彈開。

  “老公?你去哪?”小梅走下床。余光掃過鏡子,黑暗中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小梅腹部蠕動。

  是一個光禿禿的女人頭,血紅的頭皮。她瞇著雙眼,一直在小梅腹部蠕動,張牙舞爪。血順著小梅的身體往下流,在地上形成一小潭“湖水”。

  小梅站在鏡子前一動不動,目光呆滯,但卻已把那女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

  陰天。無月的夜更加肆虐的散布,陰風(fēng)吹著無葉的柳條,斷枝互相擊打,發(fā)出令人害怕的聲響。

  巨痛將呆滯走神的小梅帶回到了現(xiàn)實,眼前還是那鏡中的女人。蒼老丑陋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暗紅的唇齒吐著血腥的氣味,濃濃的血腥味讓她不禁一個冷顫。

  “你究竟想干什么?”小梅一字一句的說,她的精神已接近崩潰。

  “還我頭發(fā)!”說著,女人就去抓小梅的頭發(fā),布滿皺紋的雙手一點一點的接近小梅微黃,帶著香氣的頭發(fā)。

  “好,我還給你!”小梅在桌子上亂抓一氣,將搜索到的水果刀對著自己的腹部上的女人頭扎去。鮮血飛濺,濺到鏡子上、電視上、門上……血流不止。

  小梅滿臉血滴,對著鏡子。她肚子上的女人頭不在了,只有一個黑黑的洞,洞很深。鮮血向四周流淌。

  “哈哈,最后還是我贏了!”小梅冷笑一聲,永遠的失去了知覺。

  一個身影在樓道內(nèi)左閃右閃,鬼鬼祟祟的,應(yīng)該是在躲避監(jiān)控錄象。它走進小梅的家,洗手間的燈照在他的臉上。那人竟是——夢想天堂的帥哥美發(fā)師!

  他看著死去的小梅冷笑。

  “山本圣配制的幻劑還真管用,只在頭發(fā)上一噴,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這下又有了發(fā)質(zhì)好的頭發(fā)了,真不容易啊。”他從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把瑞士軍刀,朝小梅頭上劈去……

  第二天。小梅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家中,身上的致命傷是腹部深7cm的刀口。警察驚奇的發(fā)現(xiàn),她的整個頭皮都被掀開了,血肉模糊。

  “又是掀頭皮!第幾個了?”

  “應(yīng)該是第12個了!”

  “死者丈夫怎么樣了?”

  “已經(jīng)被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療了。真可憐!這到底是不是謀殺?”

  “不清楚啊,死者之間都不認識,也沒什么聯(lián)系。唯一的共通點就是她們都是女人。”

  “哎,再這么下去,咱們市的女人不都得死光了?”

  “誰知道呢?趕緊干活吧。”兩個警察在現(xiàn)場忙來忙去也沒找到什么線索,難道是自殺?

  兩個月后……

  “歡迎光臨,小姐您要什么樣的服務(wù)?”是一個嬌小的女服務(wù)生。

  “做個頭發(fā),你們看著辦吧!”女人很放心的將自己交給美發(fā)師們。

  一個帥哥從另一個燙頭的女士身邊走過來。“小姐,您的發(fā)質(zhì)很好,我們推薦的服務(wù)是接發(fā),不知您滿意嗎?”

  女人點點頭,心里卻想著:我馬上就要變美麗了!大家都會羨慕我的!

  帥哥美發(fā)師用噴霧打濕她的頭發(fā),之后打開一個精美的抽屜,抽屜里面裝了幾撮頭發(fā),鮮紅的紅絲帶系在中央。女人好奇的一望,頭發(fā)共有十二把!每一把頭發(fā)上都貼了大概是名字之類的字。她注意到,其中有一把上面寫著——小梅!

  高智商的短篇恐怖故事3: 人偶

  妍熙猛的睜開了眼睛,水浸濕了自己的睡衣,眼前是無盡的黑暗,沉寂的夜晚,只有她發(fā)出粗重的喘氣聲。

  又是那個夢,夢里的她被昌珉拋棄了,昌珉攜著他的妹妹嘲弄的離開了這個家,任憑她在后面喊叫,也不曾回頭。

  妍熙坐了起來,和對面的一個人影對望著,怔怔的出神。人偶娃娃睜大的,毫無靈氣的雙眼,似乎帶著嘲諷的微笑。

  “怎么了?又做惡夢了?”昌珉坐起來,摟著她的肩。

  妍熙用陌生的目光看著他,昌珉的表情并沒有他的口氣那么真誠,她幾乎每天晚上都做惡夢,他早就習(xí)慣并厭倦了這樣的自己吧?

  “沒什么,睡不著而已。我要去工作室。”妍熙冷冷的說道。

  昌珉并沒有阻止她,只是將她抱到了輪椅上,為她蓋了張?zhí)鹤樱?ldquo;小心著涼。”

  妍熙沒有說話,昌珉推她到工作室。她知道昌珉?yún)捑肓怂?,自從她的腿被撞壞了后,他就想離開自己了,可是他礙于情面,出于同情,才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的。昌珉高大帥氣,又是名門望族出身,圍繞在他身邊的女子不計其數(shù)。其實如果不是自己腿壞了,她是很有信心的,可現(xiàn)在……

  妍熙一個人關(guān)在了工作室里,滿屋子都是漂亮的人偶。她是個人偶制作師,她制作的人偶精美絕綸,但她自己總是不滿意,因為她總是覺得人偶到底還是缺乏了靈魂,顯得死氣沉沉。

  昌珉替她關(guān)上了門,回到房間了無睡意,他想了想,撥通了手機:“是我……”

  她伸手撫摸著工作臺上的人偶頭顱,把它抱在了懷里,悄悄的移動到門口,打開了一條縫……

  “你別這樣,她腿腳不便,我怎么能扔下她呢?”昌珉的聲音低低的:“沒有,怎么可能呢?我最喜歡的當然是你了。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有空我會來找你的。”昌珉掛斷了電話。

  他又在和她打電話了,他以為她還不知道呢!其實她什么都知道,他和他妹妹,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有人可以值得相信,除了這些娃娃。妍熙撫摸著漂亮的人偶頭顱。

  她原來擁有最完美幸福的婚姻,那時候她是多么的讓人羨慕,可是一場車禍毀了她的一切。她曾經(jīng)以為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光,可是,昌珉并沒有拋棄她,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刹氲拿妹没貋砹?,她從美國畢業(yè)回家了,一切都變了。

  昌珉長的如此完美,他的妹妹自然也是個大美人兒。高挑的身材,燦爛的笑容,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可愛可親的妹妹居然會和自己搶老公!從那以后,她的生活里只有這些娃娃了??墒?,現(xiàn)在連這些娃娃都那么的讓她心煩!為什么都這么死氣沉沉?這不是她想要的。

  妍熙彎下腰,緊緊的摟著自己懷中的頭顱。昌珉對自己越好,她越難過,明明已經(jīng)不愛她了,為什么還要擺出一副關(guān)心愛護的嘴臉?一切都做作的讓她想吐!

  月色正濃,昌珉已經(jīng)入眠了,英挺的眉緊緊的鎖在一起,睡得并不安穩(wěn)。

  “妍熙。”昌珉喝了口牛奶,看了看她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我想帶你去看我的一個朋友,你愿意去嗎?”

  “什么朋友?”妍熙切著碟子里的煎蛋。

  昌珉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說了出來:“他是心理學(xué)方面的專家,對失眠之類的精神壓抑,有很豐富的臨床經(jīng)驗。我看你最近一直睡得不好……”

  “Oppa!你是不是認為我腦子有問題?”妍熙放下刀叉,大大的眼睛望著他:“oppa,是感到厭倦了,是吧?”

  昌珉還沒來得及回答,妍熙就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

  小敏穿著黑色的蕾絲睡裙,走到昌珉后面,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問了聲好,然后不等昌珉答應(yīng),就轉(zhuǎn)身離開,上樓前看了一眼妍熙,目光是說不出的同情。

  “哥哥沒說錯啊,嫂子,有病就去看吧。”她扔下這句話就上了樓。

  昌珉并沒有對小敏不敬的言行加以阻止,他繼續(xù)勸導(dǎo)著:“我不是說你有病,而是你的睡眠實在太差了,我擔心你的身體。”

  他漂亮的大眼睛中,竟真的流露出一種關(guān)切的神色。

  妍熙啪的一聲推了一下桌子,輪椅向后滑了一段,調(diào)頭就離開了餐桌:“我說了,我不去!”

  昌珉急忙站起身:“妍熙,你生氣了?我只是關(guān)心你。”

  “我不要你的關(guān)心!你只是同情我!”妍熙大喊道。

  他怔了一下,露出受傷的表情,哀傷的眼睛如水銀里的黑珍珠。

  妍熙頭也不回的進了工作室。

  要如何才能挽回昌珉的心?她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很讓人討厭,可是她控制不住,她只是太愛他了,可是他怎么可以背叛自己,和自己的妹妹……

  “怎么了?”小敏倚在她的工作室門前:“嫂子,你這樣可不對哦。有病就應(yīng)該去看,你這樣,只會拖累哥哥的。”

  小敏的眼睛大而清澈,與昌珉如出一轍,漂亮的讓人嫉妒。

  “我和昌珉的事不用你管!”妍熙冷冷的推開她。

  “你們還能有什么事?”小敏帶著嘲諷的笑容靠近她,低下頭輕聲道:“我和哥哥的事,才不要你管。”

  妍熙瘋狂的推開她:“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呵呵……”小敏銀鈴般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白皙漂亮的小腿在裙下如翩然而至的蝴蝶,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她是芭蕾舞演員,動作優(yōu)雅而完美。

  看心理醫(yī)生的事,終是不了了之。昌珉見她不開心,也就沒有再提起過,只是對她越發(fā)好了。但更多的時候,昌珉喜歡和小敏一起坐在花園里喝茶聊天,每每這個時候,總是能看見昌珉漂亮的讓人眩目的笑容。

  “昌珉,日本有個玩偶的研究會,我想去參加。”妍熙小口的喝著牛奶:“出去時間也不是很長,大概兩三天就能回來了。”

  “好啊,我陪你去吧。”昌珉點點頭。

  妍熙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和朋友一起去,你去了反而沒意思的。”

  “這樣嗎?也好,你玩得開心點,回來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去機場接你。”

  “好的。”妍熙放下杯子:“oppa,回來的時候,我會有個好消息告訴你的。”

  說到這兒,妍熙不由的露出自從出車禍后的第一個笑容。

  昌珉笑了笑,陽光下,鼻如秀峰,側(cè)顏如畫:“我等你。”

  妍熙微笑著點了點頭。

  三天后。

  妍熙帶了大大的箱子回家,昌珉因為開會沒能去接她,感到很抱歉,一下班就直沖家里:“妍熙,你回來啦!今天真是抱歉……”

  妍熙的心情似乎很好,她不介意的搖搖頭:“沒事的。Oppa,幫我把那個箱子放到工作室,然后來房間一趟,我有話和你說。”

  昌珉脫了西裝卷起袖子,將箱子抱了起來,估計這里面又是妍熙的寶貝人偶,只有這些東西,她不愿意讓下人動手,向來都是昌珉幫她忙的。

  “是什么東西啊?人偶嗎?”

  “是啊。”妍熙看著他:“辛苦oppa了。”

  昌珉笑笑:“跟我還客氣。”

  “oppa,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嗎?”妍熙幫他擦擦頭上的汗。

  “是什么?”昌珉看著她,今天的妍熙看上去真的很開心,從她車禍以后,已經(jīng)很少有這樣的心情了。

  “oppa,我有了。”妍熙低著頭,微笑道。

  昌珉先是一怔,表情復(fù)雜,繼而笑容在他臉上漸漸擴大:“真的?!是真的嗎?太好了!我要做爸爸了!”

  妍熙看著他的笑容,感到全身心的放松,昌珉是自己的了,誰也搶不走的。

  昌珉對妍熙無微不至,小敏一連好多天不回家,他似乎也無從顧及。

  妍熙這些日子過的十分的快樂,笑容也漸漸的回到了她的身上。

  小敏向來喜歡到處去玩,有時候一兩星期不回家,也是平常事。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偶爾看見昌珉在書房里打手機不通,打了幾次,也就放棄不再打了。

  昌珉的心似乎完全回到了妍熙身上,每天都盼望著她的肚子有新的進展。

  這天昌珉剛回家,在玄關(guān)處就聽到了隱隱的呻吟聲。

  “妍熙?”昌珉認出這是妍熙的聲音,三步并兩步?jīng)_到了玄關(guān)處,看到倒在地上一臉蒼白的妻子,他立刻將她半抱了起來:“妍熙!你怎么了?!”

  妍熙整個人倒在血泊中,輪椅翻到在一邊,不斷的有血從裙子里流了出來,甚至還伴有著一些模糊的血肉,血腥氣彌漫了整個屋子。

  “oppa……”妍熙虛弱的抓住他的手。

  “妍熙!!”他驚懼的看著手上沾染到的血跡,將她抱了起來:“來人!!快叫救護車!!!!”

  “別!我不去……”妍熙拉著他:“我不要去醫(yī)院,別去。求你……”

  醫(yī)院對于妍熙來說是個地獄一般可怕的地方,在那里她失去了自己行走的能力。

  “別怕,妍熙……沒事的。”昌珉將衣服脫下來蓋在她身上:“不去醫(yī)院怎么行?你必須得到救治!”

  “oppa,我不去。別送我去……求你了。”妍熙的雙眼泛著淚光,點點滴滴落在他的外套上。

  昌珉最終拗不動倔強的妍熙,將她抱進房里:“那我打電話讓你表嫂來,她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總有些應(yīng)急的方法。”

  “oppa,我沒事的,我……如果不舒服的話,會去醫(yī)院的,你只要陪著我就可以了。好嗎?”妍熙拉著他。

  昌珉點點頭,握緊了她的手:“放心吧,我會一起直在你身邊的。”

  昌珉停下了手中一切的工作,沒日沒夜的照顧著妍熙,妍熙一刻也離不開他,總是緊緊的抓住他的手。

  床頭的人皮娃娃漠然的看著這一切,微微咧開的唇,帶著不屑和嘲諷。

  妍熙睜開眼睛,望著趴在床邊的昌珉,朝著娃娃笑了笑:“你在嘲笑我嗎?我才是最后的贏家。”她悄悄的下了床。

  昌珉太累了,電視沒來得及關(guān),就睡著了,他瘦了一大圈,五官顯得更加分明,如同天使的睡顏,睡夢中,不安的鎖著眉,似乎在呢喃誰的名字。

  “小敏……”

  電視里日本富士臺正報道著一樁新聞:“日前發(fā)在東京XX酒店的附近發(fā)現(xiàn)一具女性孕婦尸體,尸體被剖腹取子,慘不忍睹……”

  妍熙看著節(jié)目笑了笑,抱起床頭的娃娃:“你看看,你死得多難看?我把你的美麗記存了,不是嗎?”

  她轉(zhuǎn)身看著昌珉,順手拿起了靠在墻邊的棒球棍。

  “Oppa,你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天微微亮起的時候,妍熙抱著一男一女兩個娃娃睡得正沉,美麗的微笑在她唇邊綻放。

  尾聲

  “病人的情緒還是很不穩(wěn)定,幻想癥也沒有得到什么改善。你進去探望的時候,要注意保持距離,如果有什么事,請馬上叫我們。”護士長頻頻叮嚀著。

  我應(yīng)了一聲:“麻煩您了。”

  門“吱”的一聲打開在我眼前,立刻又在我身后關(guān)閉。

  白色的病號服刺痛了我的雙眼,床上的人,正背對著我坐著,背影消瘦得讓人心碎,手邊是一對漂亮的人偶娃娃和小敏生前最愛的一雙繡著牡丹花的繡花鞋。

  “我來看你了。”我坐在床邊:“你好些了嗎?”

  我伸手理了理他的頭發(fā):“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是真的很愛你的。”

  昌珉依然沒有動,只是抱起那對漂亮的娃娃,小聲嘀咕著什么。

  “Oppa。”我看著心酸,我從來就沒有走進過他的心里啊!一直以來,他最愛的,還是小敏,那個笑起來像天使一樣的女孩。

  “我知道你是不得已才娶了我。”我流著淚,左手撫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我知道你愛小敏,但你們不能在一起。可是,Oppa,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為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不在乎你用那么深情的眼光一直看著小敏,我只求你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啊!”

  昌珉依然沒有動,像已石化。

  “小敏出車禍死了,我知道你懷疑是我干的??墒牵菚r候我正因為有流產(chǎn)的跡象住在醫(yī)院里,怎么可能殺死她?”我嘆息了一聲:“她死了,你的心也跟著死了。你成天疑神疑鬼懷疑是我害死了她,將她做成了人偶,所以你恨我。”

  人偶和繡花鞋被他緊緊抱在懷里,似乎怕被誰奪去。

  “你成天猜測我是怎么殺害她的,你有沒有想過,我是多么難過啊!”我的淚開始控制不住的流:“孩子還沒出世,他爸爸卻瘋了……”

  他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只是抱著人偶和繡花鞋緊緊不放。

  我擦干了眼淚站起身:“下次我會帶著孩子一起來看你的,到時候你幫他取個好名字啊。”

  “小敏……”一直不開口的他終于出聲:“哥哥愛你,一直陪著你啊。”

  心似乎被人狠狠握緊,我疼得無法呼吸。

  走出醫(yī)院大門,陽光正烈。

  一切都結(jié)束了,也許,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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