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壽民間故事作文
靈壽縣,自古以產靈壽木而得名。那你知道靈壽民間故事作文有哪些嗎?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給大家分享的靈壽民間故事作文,歡迎大家閱讀。
靈壽民間故事作文:得寶剪
高陰陽是靈壽縣高朱樂村人。他是個能掐會算、法術高明的怪人。傳說他應該是萬里杜家墳里夭折了的小皇帝的保國軍師,只因皇帝沒出世,他才流落鄉(xiāng)間,成了鄉(xiāng)間的陰陽先生,人們稱他“高陰陽”。他之所以有此特技,就是因為他有一把寶剪,寶剪的得來,有一段奇妙的故事:
一天夜里,有一個天神給高陰陽托夢說:“平山縣林山的山里頭是空的,里邊有很多寶貝。你們村里的葫蘆溝里,有一棵葫蘆上結著一個歪脖葫蘆,它是開林山的鑰匙,但是它得長夠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用。開山時你得牽上一頭黑牤牛拉上一個大碌碡,圍著林山轉九九八十一天,那時候林山就裂開縫了,你得趕緊用這個葫蘆把山縫撐住,才可以進去取寶。”
高陰陽照著天神的囑咐到葫蘆溝一看,只有一棵葫蘆棵上結著一個歪脖葫蘆,高陰陽便日夜守著。誰知他整天在這兒轉悠,被一個放羊的小孩兒看破了,小孩兒也想摘下這個葫蘆。高陰陽只得向小孩兒說出了這個葫蘆的用處,并說以后開山時咱倆一塊去取寶,又一再對小孩說,這葫蘆必須長夠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摘,少一天也不行。
那個大葫蘆長到八十天的時候,葫蘆蔓由黃變干,在一個陡坡上帶著那么大的一個葫蘆,眼看就要掉下來了。放羊的小孩兒想:葫蘆已經長上甲了,什么多一天少一天呢?在這又高又陡的地方,萬一掉下來,可就摔壞了,他這樣想著想著就順手摘了下來。
高陰陽一見早一天摘了葫蘆,氣得直跺腳,但也沒法挽救了,只得按著天神的囑咐辦。他套上黑牤牛,拉上大碌碡圍著林山轉起來,晝夜不停地整整轉了九九八十一天。忽然聽著半山腰里“咯叭”一聲響,山腰里裂了一條大縫,高陰陽趕緊把那個葫蘆撐在這條山縫里,和那個放羊的小孩兒一塊鉆了進去。
林山里頭和天堂一樣:有日月星辰,有山水草木,一切東西都是金的,金馬駒亂跑,金雞鴨亂飛,金家具、金斗子到處都是。高陰陽牽金馬駒捉不住,捉金雞鴨高飛了。一只金雞飛到書架上登下來了一本書,他拾起來一看,是一部天書,揣在了懷里。
這時撐在山縫里的葫蘆因沒長夠日期,支撐不住山縫的擠壓,“咯叭咯叭”生響。高陰陽一看,不行!拉上放羊的小孩兒就往外跑。小孩兒順手抓了一把金豆子,高陰陽拾了一把金剪子。二人剛一走出裂縫,葫蘆被壓酥了,山又合在一起了。
高陰陽自從得了天書以后,整天價孜孜不倦地耐心鉆研,學得了很多天文、地理、軍事、農業(yè)、習算上的知識。他根據這些科學道理,推算世界上的一切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都非常準確,成為當時的能人。后來,他又用那把寶剪,剪出紙人、紙馬能在空中飛舞,剪出鷹鷂燕鵲能飛向天空,剪出月亮能夠照明,剪出草繩能成龍,看氣象能知什么莊稼豐收,觀星辰可看出天下治亂,是當時靈壽地帶的一個怪人。
靈壽民間故事作文:董秀起打大吾
董秀起是靈壽縣南文城人,體態(tài)魁偉,力大無窮。他可以雙手各托一個碌碡,就象小孩玩球一樣,滾動翻舞,絲毫不費力氣,只是每頓飯能吃斗米斗面,家里實在供養(yǎng)不起,因此,一年到頭很少吃過一頓飽飯。他自小喜歡結交朋友,在朋友的往來上就是花費多少,也不可惜,不小的一點家業(yè)被他踢騰得幾乎一無所有。父母去世后,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整天東游西蕩,無人管束,和一些“英雄好漢”結交在一起,常常招惹是非。
有一年春天,平山縣大吾廟會,他要和鄉(xiāng)親們一塊去趕廟會。人們都怕跟著他找麻煩,不愿意和他結伴同去,他只好一個人向廟會走去。
當他走到林山寺的時候,看見一塊地里有兩個人耕地。拉犁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和尚,扶犁的是一個五十多歲老和尚。這兩個和尚步子輕快,行走如飛,不一會兒,就耕了兩三遭。他倆在地頭上稍微歇了一下,就又耕起來。董秀起看了看地頭兒足有半里長,心想:這兩個人拉著這么沉重的木犁,走得這么快,一定是兩個了不起的人物。他正想著的工夫,倆人又耕過了兩三遭,剛在地頭上一站,董秀起對老和尚說:“師父,我給你們拉兩遭吧。”說著就接過小和尚的拉繩,套在自己的肩膀上,拉上犁杖就走,比小和尚走得還快。但是,他只拉了一遭,就氣喘吁吁,汗水直淌,第二遭就步履艱難,滿頭大汗了,剛一到地頭上便把拉繩一扔,喘著粗氣說:“我有急事兒,還要趕路哩,不和你們耕了。”說完拔腿就走。
董秀起到大吾一看,趕廟的人已經很多了,紅男綠女,摩肩接踵,他也只好隨著人流往前走。
走了一陣子,看見臨街不遠的地方,有一座三間敞著的飯鋪,灶臺上支著鏊子,正在烙餅。一個四十多歲的健壯漢子,身穿藍布長衫,坐在靠近中間廳柱的凳子上,隨手拿起一個拳頭大的荊榾柮,兩個指頭輕輕一捏,就聽得喀喀一聲,榾柮碎成數塊兒,扔進灶膛內,呼呼的火苗兒冒上來。一會兒,又捏碎一塊兒,續(xù)進火里。
董秀起看了好大一會兒,覺得挺稀罕。他要看個究竟,于是,便滿滿裝了一鍋煙,裝著過去對火的樣子,順手拿起一個荊榾柮,用力一捏,把手指頭頂疼了,也捏不碎這荊榾柮,心里很是慚愧。他用眼角一斜,見那人根本沒理他,正在瞇縫著眼,仰著頦養(yǎng)神哩。
董秀起為了顯示自己,趁那人不注意,一轉身,輕輕地用一只胳膊夾住廳柱往上一提,下邊用腳尖一踢,把那個人的大衫角踢進廳柱底下。他放下廳柱,壓住衣角,到不遠的墻根里蹲下,一邊抽煙一邊看著。一袋煙還沒有吸完,那個人要站起來走動,一邁步身子往后一伸,再一邁步身子又被拽回來,低頭一看,衣角被壓在廳柱底下,怎么拽也拽不出來,他覺得很奇怪。這時,旁邊一個賣瓜子的老頭,用手一指董秀起對他說:“還是請墻根底下蹲著抽煙的那位老鄉(xiāng)幫你的忙吧。”那個人沒辦法,只好遠遠地向董秀起抱拳招請。董秀起走過來說:“我見你手指頭上的勁頭兒很大,我還想看一看你身子上的功夫哩。”那個人趕緊陪笑說:“不敢!不敢!我賈天樂什么功夫也沒有,只是自幼燒火,練出來指頭上的這點勁兒。請快幫個忙吧!”說著還伸出那兩個指頭讓董秀起看。只見他的指頭肚兒又粗又大,還有厚厚的一層老繭。董秀起走過來,只用左胳膊夾住廳柱輕輕一提,柱子離柱腳石就有好幾寸,那個人連忙拽出了衣角,并向董秀起道了謝。
董秀起提廳柱這一下不要緊,引來了一大群趕廟的人看熱鬧。有的感到驚奇,有的齊聲叫好,有的心中嫉妒,有的表示不忿。賣餅的伙計們看見董秀起提廳柱弄得房架子咯吱吱地響,嘩嘩地落了一屋子灰塵,人身上、炊具上、食物上都是灰塵?;镉媯冟洁洁爨斓厝铝R起來。圍觀的人們也七嘴八舌地幫著腔,甚至有的破口大罵。董秀起那能受得下這份兒氣!他眼睛一瞪,大喝一聲,嚇得眾人向后退。他的雙手一摩挲,就把身旁的好幾個人撥拉倒了。眾人一看董秀起動了手,一聲吶喊,就一窩蜂似的擁上來打他。雖說是眾人要打他,但他還是想著不動手。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手頭重,稍不注意,就會弄出人命來,因此,他只是輕輕地撥拉著人們,自己慢慢地往后退,想躲出圈子乘機走開就算了事。誰知廟會的人太多,怎么擠也擠不出去。為了自己往后撤,手頭再輕也能把人撥拉倒,手到之處,人群全倒,人碰人,人壓人,人砸人,人踩人,摔倒了好多人。人群亂了,呼喚聲,吶喊聲,慘叫聲,怒罵聲,混亂一片。甚至有人拿了扁擔、棍棒、木杈、鐵锨都來助威吶喊。董秀起單獨一人,且戰(zhàn)且退,退著退著,忽然后腳一空,跌進了一個打坯坑里,摔了個坐蹲。這一下,大伙可得手了,有的揚沙土,有的拋磚石,有的扔土塊,有的潑水漿,蒙頭蓋腦地亂扔一起,弄得董秀起抬不起頭來,眼睛睜不開,耳朵聽不清,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忽然圈外一陣糟亂,有兩個人從賣飯者的灶膛子里抽出一根冒著火的木柴棒,一面往里闖,一面吆喝著:“閃開!閃開!這么多的人打不住他一個,真丟人!看我們倆收拾他。”闖進圈子后,前頭的那個人大喊一聲:“董秀起,你招家伙!”董秀起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抬頭一看,一根冒煙帶火的劈柴棒朝他飛來,他用手一接,正好接住。那個人一抬手說:“快跟我來,不要傷人。”董秀起明白了,一蹦跳出了打坯坑,用劈柴的火頭撥開人群,緊隨二人揚長而去。這兩個人就是在路上見到的那兩個耕地的和尚。
第二年春天,董秀起又去大吾趕廟。他想起頭一年的事兒來,總覺得有點晦氣,心想:要是再碰到那幾個人,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們一番。他在廟上轉了一趟找不著,便到戲臺底下去看戲。
戲早已開了,現在正唱的是他最愛看的武戲,于是他擠進前臺去看。在緊鑼密鼓中走出了一個花頭鬼臉、紅胡須、手持兩柄大捶的家伙,一進場就和八名手持長槍的英俊少年對打起來,非常熱鬧。不一會兒,花臉丑漢被打得落花流水,狼狽不堪,觀眾連聲叫好。董秀起越看越迷惑,自己平時看的戲也不少,這出戲卻從來沒有看過,順口向身旁的一位觀眾問道:“這是一出什么戲?”那人告訴他說:“這就是《董秀起打大吾》。”
董秀起正為這事揣著一肚子火,一聽這話,立刻火冒三丈,一個箭步躥上戲臺,大聲嚷道:“看你董爺爺是這個樣嗎?”順手抓起一個英俊少年扔到臺下兩三丈遠,接著兩個、三個……嗖、嗖、嗖的全部扔到了臺下,一個個被摔得鼻青臉腫,叫爹喊娘。臺上的前后臺人員,連滾帶爬,逃竄一空。臺下的觀眾一片混亂,四處奔逃。董秀起火性大發(fā),把臺上的桌子、凳子、大鼓、小鼓、演唱道具都給砸了個稀爛。
正在這時,忽聽背后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兄弟息怒,手下留情。”董秀起回頭一看,又是那兩個和尚站在眼前,隨即向他倆陪了個笑臉。三個人一塊離開了大吾。
后來,經林山寺里的和尚勸解,才消除了雙方的仇恨。雙方約定好在每年大吾的廟會上,留出一片地方,讓靈壽人在那里擺攤做買賣,稱為靈壽的“飛地”。
這耕地的兩個和尚,和賣餅的賈天樂,都是二十八宿的主要人物。
靈壽民間故事作文:陳文禮留徒弟
陳文禮是靈壽縣北譚莊人,拳術精明,力舉千斤。好多年輕人都想跟他學武藝,可他一個徒弟也不留。
南羊溝有個姓高的年輕人,是陳文禮的親外甥,長得五大三粗,臉膛黝黑,憨里憨氣,力大無窮,人們都叫他“黑大個”。他十幾歲上就跟著父親燒磚窯,干起活來一個人能頂十來個,他也很想跟著舅舅學兩手兒,懇求過多少次,陳文禮就是不教他。
有一天,陳文禮去看外甥出磚窯。黑大個外甥又提出了學武藝的事兒,陳文禮理也不理他。外甥憨笑著問道:“舅舅,這武藝怎么就能學會了呢?”陳文禮不耐煩地說道:“練的。”黑大個一見舅舅開了口就認為有了門兒了,上前拽住舅舅的手,死氣白賴地要求教他。陳文禮生氣了,手一撥拉把外甥撥拉了個跟頭,說了一聲:“滾開!”一腳踢在外甥的屁股上,把外甥從磚窯里直踢在窯外三四丈遠,氣喪喪地走了。
黑大個跌出窯外弄了個坐蹲兒,爬起來摸了摸屁股也不疼,覺得這一腳踢得又狠又穩(wěn),又沒有摔傷,挺好玩的。他返回身來,走進窯里,摞起了四五個磚,仿著舅舅的樣子,用腳一踢,說了聲“滾出去吧!”四五個磚同時飛出窯外,再摞上幾個,又踢了出去,越踢越覺得好玩。這樣的踢磚又省得一趟趟地往外背。從此,他每次從窯里出磚,都是這樣地往外踢,越踢踢得越多,踢得越遠,踢得越穩(wěn)當,踢出的磚還能塊塊成垛,不散不倒,日子長了,就是摞上一大垛磚,也能踢出去,穩(wěn)穩(wěn)當當地垛在窯外。此后,黑大個出磚再也不用背了,一窯磚幾十腳就能全部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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