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孔穎達是誰
孔穎達,一個摒棄各種偏見,融合南北文化的大家,系孔子嫡孫,下面是學習啦小編搜集整理的歷史上孔穎達的簡介,希望對你有幫助。
歷史上孔穎達的簡介
孔穎達(574年-648年10月10日),字沖遠(一作沖遠、仲達、沖澹),冀州衡水(今河北衡水市)人。孔安之子,孔子三十二代孫。唐朝經學家。孔穎達八歲就學,曾從劉焯問學,日誦千言,熟讀經傳,善于詞章,隋大業(yè)初,選為“明經”,授河內郡博士,補太學助教。隋末大亂,避地虎牢(今河南省滎陽汜水鎮(zhèn)西北)。入唐,任國子監(jiān)祭酒。曾奉唐太宗命編纂《五經正義》,融合南北經學家的見解,是集魏晉南北朝以來經學大成的著作。卒于貞觀二十二年(648年),終年75歲。
孔穎達的生平
公元581年,孔穎達8歲,北周外戚、權臣楊堅取代北周,建立隋朝,是為文帝。隋文帝初年頗重儒術,“超抉奇雋,厚賞諸儒”,自京師達于四方,大興學校,廣置生徒。“齊魯趙魏,學者尤多,負笈追師,不遠千里,講誦之聲,道路不絕”,被史書稱為:“中州儒雅之盛,自漢魏以來,一時而已!”
孔穎達也在這個時候走上了正規(guī)學習的軌道。史稱他“八歲就學,日誦千余言”,悟性特佳。還在少年時代,孔穎這便明悉了服虔所注《左傳》,鄭玄所注《尚書》《禮記》,所箋《毛詩》,王弼注《周易》;于儒經之外,還旁及諸子,兼善歷算之學;更長于屬文,彬彬焉儼然一少年老成之儒士矣! 少年時代,孔穎達曾師從當代大儒劉焯為學。劉焯字士元,信都昌亭人,與孔穎達同郡。劉焯聰敏沈深,學通五經及諸家注解,并對《九章算術》《周髀算經》以及天文推步,測量山海之術,有精到的研究,著作有《五經述議》,見解獨到,多所創(chuàng)見。論者以為數百年以來,博學通儒,沒有比他更好的了。與當時另一位博學宏儒劉炫,同稱“二劉”。當時儒學南北分裂,經籍散亡,學者求師無門,一些精通漢師家法的老師宿儒,如徐道明、熊安生之徒,早已謝世,于是,“二劉”便出類拔萃,秀出其間,遂為后生鉆仰之名師。“天下名儒后進,質疑受業(yè),不遠千里而至者,不可勝數”(《隋書·儒林傳》)孔穎達就是這千里負笈的佼佼者。但是,劉焯性情孤傲,懷抱不廣,不僅吝于財貨,責求束修,而且恃才傲物,凌辱諸生??追f達初來,很受劉焯輕視,并不以禮相待。但一經穎達向他執(zhí)經問難、發(fā)表意見,劉焯見其答難問對,出人意表,能發(fā)人之所未發(fā),乃翻然改容,刮目相看。孔穎達在名師門下兢兢事學,虛心求教,在從前所學的諸經注解外,百丈竿頭更進一尺,《左傳》于服注外又通社預集解,《尚書》于鄭注外再通孔安國傳(即偽孔傳),為后來他勝任《五經正義》的編纂工作墊下了豐厚的學植。學成業(yè)就,劉焯欲留穎達同館共授,切磋學問,穎達謝絕了明師的好意,滿載而歸,下帷教授。其時他僅20余歲。
公元604年,隋煬帝楊廣即位,改元大業(yè)。隋文帝晚年“不悅儒術,專尚刑名” (同上),關閉天下學校,唯留中央國子學一所,生員72人,于是欣欣向榮的儒教事業(yè),一朝又復歸萎縮。煬帝即位后,重視教育大興文學,又兼生性喜愛文學經籍,于是再開學校,重興儒業(yè),“征辟儒生,遠近畢至”(《隋書·儒林傳》)??追f達應時而出,應舉明經,對策高第,授任河內郡學博士。大業(yè)年間,隋煬帝廣征天下宿儒,集中于洛陽,由門下省主持,仿當年漢宣帝石渠議經、漢章帝白虎論禮之故事,下令在洛陽舉行大規(guī)模的儒學討論大會。孔穎達以明經高第參加了這一盛會。 為響應皇帝明詔,經明行修之士、方步矩領之徒,從四面八方云集洛陽,以文會友,研經討古,為統(tǒng)一的隋朝政權添上教化大興的濃墨重彩。時承文帝廢學之后,老師宿儒,若陸德明、魯世達、劉焯、劉炫之徒,都應時而出,登壇執(zhí)經,各窮懸河之辯;論難問對,共研先圣之理。孔穎達少年老成,英才秀發(fā),斬關奪將,舌戰(zhàn)群儒。門下省納言(侍中)楊達評第高下,以穎達為最,奏之皇帝。煬帝以孔穎達為太學助教,陸德明為國子助教。其時穎達年方32歲,是應詔諸儒最年少的大師。
貞觀十四年(640年),孔穎達為國子祭酒,太宗親臨國學,舉行祭祀先圣孔子的釋奠大禮。會上,群儒執(zhí)經宣義,孔穎達主講《孝經》,他聲若洪鐘,口如懸河,義理分明。太宗令群儒發(fā)難辯駁,孔穎達“金湯易固,樓雉難攻”;排難解紛,令眾儒師大為折服。太宗手詔褒之曰:“洪鐘待扣,扣無不應;幽谷發(fā)響,聲無不答。……思涌珠泉,情抽蕙蘭。關西孔子,更起乎方今;濟南伏生,重興于茲時!”稱贊他為“關西孔子”、西漢伏生,與先圣先師并輝齊明。
孔穎達的文學成就
孔穎達在經學上的最大成就是奉詔編纂《五經正義》,為經學的統(tǒng)一和漢學的總結做出卓越貢獻。如前所說,中國儒學從西漢開始便流派眾多,師說不一。當時《詩》分齊、魯、韓三家,《書》分歐陽、大小夏侯,《禮》有《儀禮》、《禮記》,其中《禮記》分大小戴,《易》分施、孟、梁邱、京,《春秋》既分公、谷二傳,公羊又有顏、嚴之學。經學史上稱這些分歧為“師法”。后來經師又在師法的旗號下更生異說,于是又分出“家法”,再由家法中分出各種專家之說。就像樹干分枝,校又分枝,枝葉繁茂,漸失根本,經義難明。故有“學徒勞而少功,后生疑而莫正之嘆”。后來古文暢興,糾葛更生?!对姟酚忻珎髋c齊魯韓爭雄,《易》有高費與施孟爭勝,《春秋》有左傳異軍突起,《禮》又出現《周禮》與分高低,《書》又得壁中古文十六篇。其間經本有無,卷國殘全。文字今古,師說歧異,種種分歧,更擾得經學講壇迷霧重重。
石渠閣之會,重點討論今文經內部師說繁粹的問題,討論結果,不僅沒有統(tǒng)一師說分歧,反而增立博士,加劇了經學內部異說的產生;白虎觀之議,重點討論今古文分歧問題,結果著為《白虎通義》,用董仲舒的天人感應加西漢讖緯迷信統(tǒng)一意識形態(tài),對古文經說的優(yōu)秀內容無所取正,這同樣達不到學術統(tǒng)一的目的。因此白虎觀會議后,古文經學不僅沒有歇息,反而從者更多,成就日豐。鄭玄兼通今古文,而以古文為依歸。他起而遍注群經,雜采今古文,今古文之異才日漸消亡。但是鄭玄經注也未臻完善,學者多攻其所短,至西晉,王肅又重注群經,與之抗衡,并借用王朝力量立為學官,遂有“鄭學”“王學”之爭。隨著南北對峙局面的形成和玄學的興起,于是又出現清談“玄學”與傳統(tǒng)“漢學”、博學”與“北學”的分歧。在學術風格上,南學主義理,重創(chuàng)新;北學主典實,重故訓。南朝治經《易》尊王弼注,《尚書》用東晉出現的偽孔傳,《左傳》則用杜預集解;北朝,《周易》《尚書》用鄭玄注,《左傳》用眼虔注。《毛詩》《禮》南北同尊鄭注。此其大致。當時南北王朝并未明確將經注定為一尊,學者誰主誰從,都是各行方便,從其所好。特別是在南北勢力交會之處,更是南學與北學混,義理與典實雜。這樣就給后生學習,經義取正,帶來困難。這種情況在政權分離之時,倒還可以容忍,但天下統(tǒng)一之后,特別是自隋王朝設立郡國之學以養(yǎng)士,開設明經、進士科取才以后,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經解作教材和課試標準,勢必給教育和選舉工作帶來很多麻煩。史載隋文帝下令考試國子學生,準備擇優(yōu)錄用,可是“自正朔不一將三百年,師訓紛給無所取正”(《隋書·儒林傳》),眾博士無法評出考卷。
歷史上孔穎達是誰相關文章:
3.歷史上的姚思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