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的歷史論文(2)
人工智能的歷史論文篇二
百年前的“人工智能”
在電影《弗蘭肯斯坦》中,我們目睹了科學(xué)怪人為了驗證自己瘋狂的生物學(xué)理念,用偷來的人體器官組織,創(chuàng)造了一個“人”的驚心動魄場景,最終這位科學(xué)怪咖卻不得不親手毀了他的這一“作品”,故事告誡我們,人是不能自己充當上帝,創(chuàng)造活生生的生命體的。那么,“死”的生命體呢?
每一個生命都有自己的靈魂,能夠自主思考。電影中的瘋狂科學(xué)家弗蘭肯斯坦憑借自己高超的生物學(xué)造詣,想要創(chuàng)造一個完整的人,卻發(fā)現(xiàn)那不是一個真正的“人”,因為他沒有靈魂。有血有肉的生命體,屬于碳基生物,想要人工制造新的碳基生物無異于天方夜譚。因此人類另辟蹊徑,賦予了無機物以“靈魂”,于是一種“非碳基生命體”――人工智能誕生了,并在最近舉辦的人機圍棋比賽中完勝人類圍棋大師。人類成功創(chuàng)造出了“死”的“智慧生命”,它們會學(xué)習,會思考,甚至有自己的意識,除了身體構(gòu)造是一堆無機物外,幾乎跟活人毫無二致,甚至在計算精確度、效率和學(xué)習能力上超過了人類。
其實,這并非機器比人類先行一步的實例,一百多年前,一位中國的學(xué)者就曾目睹過最早的“人工智能”。
晚清年間的人工智能
1881年,時任山東機器局總辦的是一位名叫徐建寅的學(xué)者,他當時已是洋務(wù)運動中最得力的技術(shù)人才。作為科學(xué)骨干,徐建寅曾多次訪問歐洲國家,學(xué)習西洋先進機械制造技術(shù),而三年前的一次出國經(jīng)歷,讓他印象最為深刻,甚至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當時徐建寅赴德國學(xué)習,并在那一年的9月11日參觀了柏林蠟像館。蠟像館中有一尊蠟人吸引了徐建寅的注意,因為此蠟人穿著打扮跟真人差不多,且能持筆快速寫字記錄文案,腳上還有輪子,可以被推著到處移動。透過這尊蠟人的外衣,可以看到其體內(nèi)“機輪甚繁,表里洞然”,由此可見此蠟人是一個機器人。
這尊機器蠟人身上有一個開關(guān),打開,它就能奮筆疾書,若參觀者在機器人手掌心中寫字向他提出問題,則這個機器人雖然不能說話,卻能以寫字來回答參觀者的問題。
于是,徐建寅為了考考它,就在它的掌心寫下漢字道:“請問我何時將返回中國?”只見這機器人很快在紙上寫下“冬間”二字,即它認為徐建寅將在冬天返回中國。
徐建寅笑了,因為當時他根本沒有回國的打算,殊不知,在那一年冬天到來時,他卻突然因急事不得不提前返回中國。事后聯(lián)想到那個機器蠟像人對他未來行程所做出的預(yù)言,徐建寅感概萬千。他對于機器人能夠未卜先知感到百思不得其解,這件事要不是他親眼所見,則終其一生都不會相信。他認為此事可算得上自己在國外這么多年來見過的第一奇事。
與當今人們的想法不同,徐建寅當時雖對蠟像機器人技術(shù)嘖嘖稱奇,卻并沒有夸想未來機器人可能超過人類,更沒有為機器人“搶人類飯碗”甚至“騎到人類頭上作威作福”而擔憂。
而讓更多晚清國人見識到神奇的西洋早期人工智能奇跡的,是一本名為《點石齋畫報》的報刊讀物。
頭頂冒煙的奇怪客人
1884年,我國第一個石印的著名時事畫報《點石齋畫報》創(chuàng)刊。在某一期《點石齋畫報》中,記載了這么一樁奇事。
在人群熙熙攘攘的上海街道上,人們紛紛閃避,似是在為某個了不得的人物讓道。只見一名洋人頭戴禮帽、口叼雪茄,邁著方步大搖大擺行走在街上,奇怪的是他的頭頂竟然冒出滾滾濃煙,這才讓路人又驚又怕。
然而通過閱讀《點石齋畫報》在相關(guān)配圖上的注釋,當時的讀者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并不是哪位想不開的自焚者,而是一架能夠自己行走的西洋機器人!
一位名為佐芝模的美國科學(xué)家發(fā)明了這臺機器人,這臺機械家伙之所以能夠行走,是因為其體內(nèi)設(shè)有一臺機械爐鼎,頭頂安裝了一個煙囪,只要在爐鼎中放上燃料點著,機器人就能在蒸汽動力的驅(qū)動下快步行走,每小時能走五英里。正因為其核心動力源是蒸汽發(fā)動機,所以在燃料燃燒時頭頂?shù)臒焽钑懦鰸鉄?,這才讓路人誤以為這位洋客人帽子著火了。
類似的玩意兒咱也有
對于這一樁樁西洋人用早期“人工智能”技術(shù)嚇唬中國人的行徑,不少國人心里可是一百個不服:這有啥稀奇的,類似的玩意兒咱也有,而且早就有了!
在以上這篇《點石齋畫報》的報道中,有不少評論者認為,中國古代便有類似的人偶出現(xiàn),并且還附會上了國人諳熟的陰陽五行之說,“嘗考五行中,惟水火有形無質(zhì),余皆可以制成人形”,緊接著追述了昔日“孔子曾見金人三緘其口,秦始皇鑄金人十二;越王慕范蠡,用金鑄其像”等長長的一段中國人形機械制作史。
其實,評論者在文中提到的“秦始皇鑄金人十二”這個例子,并非僅僅指《史記》中那句簡短的“收天下兵,聚之咸陽,銷以為鐘,鑄金人十二”的干澀記述,而是公元3世紀的一本偽托道教創(chuàng)始人葛洪之名創(chuàng)作的小說《西京雜記》中的內(nèi)容。這個故事講述的是在公元前206年,漢高祖劉邦在秦始皇的寶庫中,發(fā)現(xiàn)的一套神奇的、可自動演奏音樂的銅機器人。
該故事記述道:“復(fù)鑄銅人十二枚,坐皆高三尺,列一筵上。琴筑笙竽,各有所執(zhí)。皆繩花采,儼若生人。筵下有二銅管,上口高數(shù)尺,出筵后,其一管空,一管內(nèi)有繩大如指。使一人吹空管,一人扭繩,則眾樂皆作,與真器不異焉。”
其意思大概是說:寶庫中共鑄有十二個銅人,這些銅人坐著有三尺高,圍坐在一個竹席邊,各自拿著琴、筑、笙、竽等不同的樂器,看上去跟真人差不多。在竹席下有兩根銅管,其中一根銅管是中空的,另一根銅管中有指頭粗細的一截繩子,只要請兩個人操作,一個人負責吹那根空管,另一個人負責扭繩子,則那十二尊銅人將同時演奏出動聽的音樂,和真實的樂器演奏毫無二致。
對于將悠久的歷史視若拱璧的中國人來說,若是循著這一思路,想要在數(shù)千年的歷史中找出類似現(xiàn)代西洋人工智能科技的發(fā)明,可謂歷朝歷代,史不絕書。比如史學(xué)著作《三國志》中,就曾記載了一位能力絕不低于發(fā)明行走機器人的美國博士佐芝模的發(fā)明家――馬鈞,他曾成功地通過改裝,讓一套傀儡木偶活動起來。
馬鈞,是中國古代科技史上最負盛名的機械發(fā)明家之一。馬鈞年幼時家境貧寒,又有口吃的毛病,所以不擅言談,卻精于巧思,后來他在魏國擔任給事中的官職。在成功研發(fā)出指南車后,他又奉詔制作了木偶百戲,也稱“水轉(zhuǎn)百戲”。后來他又改造了織綾機,使其工效提高了四五倍。馬鈞還改良了用于農(nóng)業(yè)灌溉的工具龍骨水車,即翻車。此后,馬鈞還改制了諸葛連弩,對科學(xué)發(fā)展和技術(shù)進步做出了重大貢獻。
史書詳盡記載了馬鈞的“木偶百戲”制造過程,“以大木雕構(gòu),使其形若輪,平地施之,潛以水發(fā)焉”,也就是通過水力驅(qū)動齒輪軸承運轉(zhuǎn),最終使這些固定木偶可以“擊鼓吹簫;作山岳,作木人跳丸躑劍,緣垣倒立,出入自在。百官、行署、斗雞,變巧百端”。這種對木偶進行的“機器人化”改造,被認為是發(fā)明家馬鈞的三項非凡成就之一,緊跟在他所制造的指南車和可以運水灌溉的翻車之后。
人類發(fā)明機器人的歷史可謂源遠流長,這充分體現(xiàn)出人們想要親手創(chuàng)造智能非碳基生命體的愿望之強烈,畢竟這樣的智慧個體可以在文明的進程中代替人類完成諸多重復(fù)、繁重、枯燥的工作,為人類減輕不少負擔,讓有限的人生得到更多放松,有時間去追求更高的人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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