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余秋雨的一封信
書信擁有悠久的歷史且世界各國的人們都有使用。那么,給余秋雨的信要怎么寫呢?下面學(xué)習(xí)啦小編整理了寫給余秋雨的一封信范文,供您參考!
寫給余秋雨的一封信范文一
余秋雨先生:
近來無恙!
月初以來,先生為南京鐘山所撰之《鐘山碑文》遭致熱議,特別是網(wǎng)友火氣更大,說得也更難聽一些。不過捫心自問,先生是否覺得自己純屬冤枉,或者說網(wǎng)上只是一幫膽大妄為,圖泄一時之憤的草民,像您這樣的大師不屑一顧;因此,時至今日,盡管被罵得狗血噴頭,氣得肚脹如鼓,您老人家依然能夠持重,咬緊嘴唇一字不吐。沉默啊沉默……您真的就修行如此之高,不想把肚子里的委屈說出來,讓人們聽一聽嗎?當(dāng)此危厄,一味地憋下去,會傷身子的。有氣當(dāng)吐,有話還是早些說出來吧;否則,千千萬萬喜愛您的讀者,未免要對文化偶像的健康擔(dān)心了!
說心里話,大師也曾是我們心中的偶像,那些現(xiàn)在罵您嘲諷您的人,可大都是崇拜過您、也深深愛過您的人。上世紀(jì)九十年代以來,有誰沒有讀過您的歷史文化散文,如《文化苦旅》《山居筆記》等等,那曾經(jīng)是許多人的案頭藏書、精神食糧;因此也就不難理解您會成為文化大師,會有那么大的名氣,那么多見您一面、得到一個簽名都會暈倒的“粉絲”。可是幾年光景過去,先生為何光環(huán)不再,會被越來越多的人拋棄,那些曾愛過您的人轉(zhuǎn)身來罵您了,這是為什么呢?遭打挨罵并不可怕,只要弄個明白,下回不就好了嗎?可是我們覺得先生并非這樣,盡管屢屢遭人惡罵,甚至到了眼下這種蓬頭垢面的地步,您自己好像還沒明白過來似的!頻繁地上電視見記者,好像哪里有熱鬧您都要去露一臉,都不想放過似的;這樣的努力,為何沒有效果,反而聲名日下,淪落到眼下這樣的地步?先生真該好好想一想了!
盡管從道德層面攻擊您的大有人在,但我們覺得道德的話題太復(fù)雜,不大容易說清楚;不過僅從您最近為人打擂、頻遭非議的《鐘山碑文》來看,似乎跟頭還是栽在“文”上頭。自古以來,大文豪道德上為人所詬病者并不鮮見,有些瑕疵人們也能理解,因為大多數(shù)文人畢竟不是孔孟。可是文章不好好寫,或者寫得水襠尿褲,人們就不能愿諒了;誰讓你是文豪、誰讓你想當(dāng)大師呢?我們覺得,先生正犯在這后一條上!
鐘山千年無碑,您這一筆下去要承擔(dān)多大的分量啊!不僅要文美、精警,要合體例,而且有那么豐厚的人文和歷史內(nèi)涵需要承載。可是您居然拿出這樣一篇不白不古,不倫不類的東西;不客氣的說,這充其量是一個三流小報的記者,或是一個小機(jī)關(guān)的二流公文寫手,都可以拿出來的作品!像您這樣的大師,怎么可以把這樣不入流的東西拿出來,居然還敢刻到那樣顯眼的一塊石頭上去呢?這樣一來,多少厚愛過您的讀者都被這樣一篇碑文砸懵了;百思不得其解啊!是大師江郎才盡了嗎,還是沒睡好覺或喝醉了酒,被某個蹩腳的槍手冒名頂替了?可是大師對某位記者的一席話,更讓人摸不著頭腦了。“這個碑文是自己起草、自己書寫,壓力很大,是認(rèn)真想了很久才寫的”,“是我的真實心聲”。這樣一來,別人還怎么替您辯護(hù)?糊涂啊大師,您這樣一表白,沒有退路了!不會是您的智力出毛病了吧?
同樣令人犯懵的是,都到什么地步了,您老人家為何還沉默不語,就不能出面向大家解釋幾句,哪怕發(fā)發(fā)牢騷倒倒苦水也好么。聽說您最近連博客也關(guān)了,這又何必哪;駝鳥將腦袋藏進(jìn)沙子里,屁股不照樣挨打嗎?流言止于真相,這個道理您肯定曉得;以您那樣好的口才,以大師在青歌大賽上風(fēng)度翩翩的形象,出來說上幾句,沒準(zhǔn)兒會挽回許多面子的!
順祝
冬祺!
網(wǎng)友
年月日
寫給余秋雨的一封信范文二
余秋雨先生:
您好!
每次放下您的散文,很容易想起杜甫的名句:“篇終接混茫”。是的,沒有這種飄然曠野、橫絕太空的氣度,怎配“問卜中華”?照您曾經(jīng)的“司馬遷-湯因比們的歷史觀”來看,中華文明的“價值系統(tǒng)”與“精神支點”,既沒有崩潰,也沒有失落,而是一脈相連、上下五千年。因此,我不明白您最近所謂的“重新建立”,從何談起?我倒以為:當(dāng)前而后,人類所面臨的:不是文化中國與世界接軌的問題,而是世界如何善待與光大中國文化的問題。我擔(dān)心:您擬作的《汶川——中華文化的新起點》,以“中國文化與國際接軌的話語”為“基礎(chǔ)”,既讓千萬個“秋雨迷”中的我抱憾,也會使守望中國的梁漱溟們九泉遺恨。
我曾將《感天慟地:溫匍匐救難的92小時(摘/記)》(載施麒俊博客),更名為《“汶川中國的”的“仁性”啟示:以溫震區(qū)一線92小時為例》,因為題名的這一轉(zhuǎn)換,有助于擴(kuò)充與延展文章的意涵,在其中我想說明:
△政治家,在詩性/師性品質(zhì)上的深淺高下,與國運的興衰以至文明的沉浮息息相關(guān)。當(dāng)虞舜說:“百姓不親,五品不遜,契,汝作司徒,敬敷五教在寬”,他就燦然成就了萬民所向的詩性/師性政治家的模范。而,溫們可以當(dāng)此美稱。
△“汶川中國”磅礴于世界的是民性的光輝(以“西方現(xiàn)代性的獨眼”來看:中國汶川的“農(nóng)-村”是落后、愚昧的代稱):這種光輝棲聚與煥發(fā)在一個“仁”字上。
△“仁”的最樸素的意義是:憑籍惻隱之心在人人之間源源不絕地共感,來避免或抵抗羞恥之心的淡漠或麻痹。從而,中華民族“以仁克觳”、性格“溫柔敦厚”起來的故事,就是中華文明史。“如果說詩經(jīng)蓬勃著中華樂感的豪邁,那么在楚辭中則沉郁著中華哀感的憂傷,纏綿其中的是“沒有惡氣的親親之怨”。哀感為賓,憂傷而不蔞靡頹廢——貴在溫柔;樂感為主,豪邁而不輕狂傲慢——更顯敦厚”。這就是我所謂的“中華詩性”。
△“舉全國之力救災(zāi)”表明:人權(quán)與主權(quán),不可分割;中國只能也一定會完全統(tǒng)一。從民性源頭上來看:作為整體的中國是必然的;歐洲的四分五裂也是必然的。
△孔子之“仁”的清揚,使中國成為世界上最富有的國家,使華夏族群成為全人類最富有的族群:政體、科技上的不足,是可以學(xué)而完善的,不需很長時間,中國人便可以趕上去;但是,中華民族的“詩性”,則急就不了、難與并能!我們當(dāng)然期待:歐洲及其衍生物美國,擁有我們所富有的一切。那樣,人類起碼在國際的緯度上,就不再互損與內(nèi)耗了!
溯游從之,日就我之汶川民性,溯洄從之,月將我之師性堯典。思無邪且不孤。你我的文化追尋:正在于“中華詩性”。“對生活與世界之美的欣賞、呵護(hù)、憧憬與闡揚,以及當(dāng)美遭遇不幸或因不可改變的命運而雕殞時的:挽回不及的痛惜、歉疚與傷悼”,由《詩經(jīng)》而《楚辭》,……由“文化苦旅”而“千年一嘆”,“憑籍孔子們的‘中’介”,得到了舉世無匹而淋漓盡致的表達(dá)。從而,中華詩性弘厚為湯因比所歷數(shù)的中華民族的美德:與人為善的人道主義,四鄰為親的世界主義以及萬象為賓的宇宙主義?!稓v史研究》的續(xù)篇以為:這是先秦以來,中國對于人類的持永祝福。“不要以為這位英格蘭老人歷數(shù)的美德,只是殊世不再的往事與回想。老人說:‘在現(xiàn)代世界上,我親身體驗到中國人對任何職業(yè)都能勝任,并能維持高水平的家庭生活。中國人無論在國家衰落的時候,還是實際上處于混亂的時候,都能堅持繼續(xù)發(fā)揚這種美德’”(以上所引,采自《原美的人間關(guān)懷》,載施麒俊博客)。
師性親民:從堯舜、孔孟到胡溫,民性歸仁,從媯河、周原到汶川,中華詩性從未高高在上,真正懷抱如妊地珍惜與自然透明地呈現(xiàn)她的,是“百姓及其民性”,從詩經(jīng)的“無名氏”,陶潛的“田父”、李白的“漂母”、王維的“樵夫”,……直到今日震區(qū)感動海內(nèi)外的無數(shù)故事里的普通主人公。那些以“士”或“文人”或“知識分子”來稱呼自己的人,應(yīng)當(dāng)銘記:“是百姓及其民性在養(yǎng)你們”!從堯舜、孔孟到胡溫,從媯河、周原到汶川,“中國”不舍晝夜地向世界破譯與闡明:宇宙的人性之迷→“仁”,不只是 “文明的出生與身份”,而且/尤其是“人類綿續(xù)向前的位格與歸宿”。
“擇不處仁,焉得知”?!豈止是“霜冷長河”,即使是“山冢碎崩”,中國人也沒有糊涂到不知“鄉(xiāng)關(guān)何處”。迷惘的是:這個拜金與拜強力的世界,以及沉湎于這個世界的“西方現(xiàn)代性的獨眼”……
由感而發(fā),言有不慎,萬請見諒。
敬頌(以“秋雨馬蘭迷”的名義):您與夫人安祺!
李文正拱手于兒童節(jié)前夕
2008年5月30日凌晨
寫給余秋雨的一封信范文三
余秋雨先生:
大著《山居筆記》1998年9月在上海出版后,據(jù)報道已經(jīng)一印再印,我也購得一冊,常常閱讀。我注意的是書中的錯誤讀者指出之后,余先生改正沒有,沒有讀者指出但是明明錯誤之處,余先生自覺改正沒有,這兩方面我都有失望之感(只因我期望值太高嗎)。我想這不會因為我第一封致先生信說話態(tài)度幽默帶來的負(fù)面效應(yīng)吧。我信在1998年12月2日《中華讀書報》見刊,余先生于同年同月27日在《羊城晚報》發(fā)表《敬告全國讀者》一文,您的“狼來了”一般的驚呼,您的聳人聽聞的語言,您的王顧左右而言他的滑稽態(tài)度,您的影影綽綽的口氣,稱批評《山居筆記》者為“文化殺手”,其中沒有饒恕的也包括筆者。“文章措辭的激烈,對一向平和儒雅的余秋雨來說,是極為少見的。”(編者按語),別有意味的是同時還登載一幅照片,是您站在古籍書架前正在翻閱古籍線裝書,這無非是在書齋宣告余先生對古籍挺有研究,古典文學(xué)的修養(yǎng)是很高的,是教授級的。我在反復(fù)閱讀《山居筆記》之后,我覺得有必要再致余秋雨先生一信,表示我對“敬告”的回應(yīng)倒還在其次,別讓余先生書中訛誤一錯再錯則是主要的意圖。
余先生讀書心浮氣躁,隨心所欲,說得不客氣一點簡直是不懂裝懂。讓我趕快舉例說明之。余秋雨在《遙遠(yuǎn)的絕響》一文寫到嵇康被殺的原因,這是從《晉書·嵇康傳》中引來的,原文是這樣的:
“及是言于文帝曰:‘嵇康,臥龍也,不可起。公無憂天下,顧以康為慮耳。’因?曰:‘康欲助毋(貫的異體字)丘儉,賴山濤不聽。昔齊戮華士,魯誅少正卯,誠以害時亂政,故圣賢去之。康、安等言論放蕩,非毀典謨,帝王者所不宜容。宜因釁除之,以淳風(fēng)俗’。”
余先生怕人們讀不懂,把以上這段話譯了出來,如果是字句上的細(xì)微出入,我抓住余先生為難,那是我的不是。事實卻不是這樣,這段譯文正好把他的文言文水平兜了出來?,F(xiàn)在讓我抄下余先生的譯文如下:
嵇康,臥龍也,千萬不能讓他起來。陛下統(tǒng)治天下已經(jīng)沒有什么擔(dān)憂的了。我只想提醒您稍稍提防嵇康這樣傲世的名士。您知道他為什么給他的好朋友山濤寫那樣一封絕交信嗎?據(jù)我所知,他是想幫助別人謀反,山濤反對,因此沒有成功,他惱羞成怒而與山濤絕交。陛下,過去姜太公、孔夫子都誅殺過那些危害時尚、擾亂禮教的所謂名人,現(xiàn)在嵇康、呂安這些人言論放蕩,誹謗圣人經(jīng)典,任何統(tǒng)治天下的君主都是容不了的。陛下如果太仁慈,不除掉嵇康、可能無以淳正風(fēng)俗,清潔王道。
這段話是鐘會(書法家鐘繇的寶貝兒子)對晉文帝說的讒言。晉文帝者,不是別人,就是司馬昭,即司馬懿之子。據(jù)《三國志·魏志》記載“文王諱昭,字子上,宣帝第二子也”。他是西晉王朝的王族,先封為大將軍,后封為晉文帝(注意,不能稱晉文王,《世說新語》稱晉文王,那是錯誤的,徐震?先生早就指出了這個錯誤)(注)這種帝,不是最高的天子,也不是一國的國君,而是對皇族與功臣的封賞的稱號。王國維先生在《觀堂集林》別集———《古諸侯稱王說》一文中有詳細(xì)的界定。王,則是最高的天子,一國的君主,秦以后又稱皇。鐘會畢竟是有文化的官僚,不是土包子,他稱司馬昭為“公”,是很有道理的。而您余先生卻是左一個陛下,右一個陛下,開口一個陛下,閉口一個陛下,把晉文帝稱作國君了。陛下者,是對帝王的尊稱。秦以后專稱天子為陛下。盡管司馬昭是野心家,是權(quán)欲熏心的家伙,但他至死也不曾“統(tǒng)治天下”,他僅僅是個皇族,不是一國的天子。您余先生顯然搞錯了。這點常識在《左傳·崤之戰(zhàn)》一文中有,余先生在高中語文課上應(yīng)該是學(xué)過的。譯文中功夫性質(zhì)的錯誤至少還可指出兩點,不說了吧,免得您余先生光火罵人。
XXX
年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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