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生的文章
異國的生活環(huán)境,文化,以及生活方式斗跟我國有這極大的差別,因此在外流學生一定要遵從當地的法律與生活習俗,希望留學生們出門在外,萬事小心。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關于留學生的文章,希望對你有用!
關于留學生的文章1:小留學生的窮與富
和上一代剛來大溫哥華地區(qū)的大學留學生一樣,如今的中學留學生眼神里也會流露出困惑迷茫的神色,可有一點與前輩截然不同——他們根本不用為生計擔憂。
近幾年,中國大陸投資移民不斷涌入加拿大,特別是溫哥華。當地人潛意識里已將新移民和 “有錢人”畫上了等號,受此影響,當地學校也不自覺地把小留學生列入 “富人榜”。
小留學生的“經濟實力”卻是有目共睹的。盡管如此,他們中許多人卻覺得“自己窮得只剩下錢”:這些十幾歲的少男少女過早地離開家,遠赴重洋,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即使口袋里揣滿了錢,也填補不了他們內心的孤獨感。本是在父母面前撒嬌的年紀,眼下在一個人地兩生的環(huán)境中,連個說說心里話的人都難找到,那種孤寂無助的感覺無疑是種煎熬,同伴是他們此刻最渴望和需要的。
可寄宿家庭通常不喜歡自己的生活被陌生人打擾,所以把同學帶回家基本行不通,于是,大街上便多出很多成群結伴的小留學生的身影。在我們居住的小城市里,最常見到他們的地方便是麥當勞和圖書館: 以學習為名義在圖書館里聚一聚,等肚子餓了就去附近的麥當勞填填肚子。其實,有時“學習”和“用餐”只不過是他們聚集的借口,抱團取暖、消除“孤獨感”恐怕才是主要目的,據說花錢也是他們中很多人排除心理壓力的一大法寶。
寄宿家庭畢竟不是真的家,不能要啥就有啥,而大部分小留學生在國內過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對寄宿家庭提供的基本生活條件也不滿足,因此往往選擇用口袋里父母給的錢“加餐”。北美的習慣,一般家庭一周大采購一次,吃的用的一車拉回家,若沒有車,購物的數量就很受限制,因此我們居住的城市里,步行購物的原本只有一些老人。如今,街頭又多了這些熱衷步行購物且想什么時候買就什么時候買的華人少年。
他們出手大方,不僅因為家境富裕,更因為家長“人不能到,錢總能到”, 不愿委屈了孩子??梢哉f,中國家長為了孩子什么都愿意做的傳統(tǒng),在小留學生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有一個小留學生沒有申請到華人多的學校,要上白人多的學校,可學區(qū)內又找不到人接收她。她父親就找到自己的發(fā)小。這位發(fā)小人在中國,上大學的女兒、剛滿兩歲的兒子和太太在多倫多。為了幫朋友忙,他決定把女兒留在多倫多上學,讓太太帶兒子搬來溫哥華,專門租了套公寓套房照顧這個留學生。他們這趟搬家可謂大動干戈,但得到的回報也相當可觀,母子倆的住房和生活費都由那個留學生家里承擔。算起來這個留學生一個月要花掉家里一萬五到兩萬元人民幣。萬幸那孩子很懂事,至少知道要好好學習。
父母不惜代價送子女出國受教育,本是望子成才,如果孩子懂事,肯用功學習倒也值得。但有些孩子在國外心安理得地燒家長的錢,耽誤學業(yè),浪費青春,還學得一身壞毛病,并非每個人都能適應海外獨立生活環(huán)境。
關于留學生的文章2:到耶魯買課去
進大學前,我每天都掰著手指算什么時候可以自己支配時間、上自己喜歡的課,好不容易熬進大學,發(fā)現可以自己選課和選擇什么時間上課,高興地把那幾門課排過來排過去,大有翻身做主的感覺。
我們當時熱衷于打聽公共課老師的背景,“關門師叔”“關門師太”(經常給學生不及格的男女老師)的課要竭力避開;上課有點名“癖好”的老師自然也不受歡迎;剩下那些又不點名、考試還“高抬貴手”的好好先生,擠破頭也要選他的課。
從國內到美國,選課的自由度更大了。耶魯的選課干脆叫買課(shopping class),一聽這名字,多少曾被國內教育制度“禁錮”的靈魂都興奮得顫抖。在西方國家,人們都把買方當上帝,所以按照這個邏輯,學生應該是上帝。買課期長達兩星期,我想象著教授們像集市的小販,在課堂里張羅個攤子,兜售自己的獨門絕活。學生們像主子似的,拎個選課籃去課堂里挑挑揀揀。良好的自我感覺不斷膨脹,直到走進課堂才發(fā)現,原來“上帝”也不好當。
首先是選擇的范圍太廣。耶魯采用通識教育,進校不分專業(yè),兩年以后才決定專業(yè),所以前兩年必須抓緊時間把自己可能感興趣的課都選一遍。
觀察下來,很多美國學生更關注自己的興趣。他們也討論教授的背景,給分苛刻的老師絕對是“沒有國界”地不受歡迎。比起我們從前一味關注分數和點名,興趣在他們心中是第一位的。
相比起來,中國學生心里多幾把“鎖”,“鑰匙”拽在自己手里卻對不上號。我想這不完全是中國的教育給上的鎖,文化、性格方面的因素都有。分數是第一把鎖,尤其是第一年,心里沒底,不知道耶魯教授的評分口味,選課的時候格外小心。
專業(yè)是第二把鎖,出國讀名校的光環(huán)背后是更多的關注和期待,很少有人能做到“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別人的期待,不知不覺就變成了自己的期待,興趣的聲音越來越小,選課也身不由己。
第三把鎖更沉重——“責任”。美國人也許不理解,但在中國文化里,讀書歷來是有責任的——不讓父老鄉(xiāng)親失望,“榮歸故里”在當代中國留學生的詞典里也還找得到。背著三重鎖,中國學生的腳步也許并沒有因為走出國門而更加自信。
既然課難買,“上帝”就需要一本“購物指南”。開學前每個人都能領到一本選課指導“藍寶書”,一共619頁。
有時候,數據也能說明一些問題。它多少給我們一點震撼,一所學校的容量可以如此之大。為了吸引“上帝”,課程介紹的風格簡潔明快,課程涉及的范圍和內容一目了然。有些表達方式很容易引起學生的興趣和好奇,比如哲學系的一門課“死亡”,開篇的兩個問題就讓人難以抗拒地想去課堂里探索答案:“有一點我可以非常確定,我將會死亡。但我們又將如何理解這個事實?既然存在著死亡并非終點的可能性,我們是否在某種意義上永生?”最后,我就沖著這兩個不能不思考的問題走進了課堂。
“藍寶書”有厚度也有廣度。比如歷史專業(yè),這個在耶魯本科生中最熱門的專業(yè),涉及歷史學、藝術史和科技、醫(yī)學史。一共有35頁的課程介紹。
除了傳統(tǒng)的政經史、戰(zhàn)爭史、思想史以外,歷史系還開了女性史、同性戀史等方面的課程,獨特的視角吸引了很多學生。
我圈定了六門課,打算在前兩周光顧一下,其中就有藝術史和音樂史兩門非常受歡迎的課。我想校方可能認為無論學生以后從事什么職業(yè),對藝術的了解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必備的基本素養(yǎng),所以這些課都不限制人數,在禮堂般的大教室里轟轟烈烈地上。教授也都是重量級的大人物,一位86歲高齡,另一位也年過70。他們的經歷就是活生生的歷史,由他們來講歷史自然更有厚重感和說服力,所以我毫不猶豫地買下了這兩門課。
等買到第三門課的時候,我發(fā)現教授變成了上帝,學生都眼巴巴地期待成為他的選民。因為討論型的小課是限制人數的,不是誰想買就能買。比如有個項目叫“大戰(zhàn)略”課程,這是個案例型的討論課,由耶魯最著名的幾位教授聯合開設,內容是研究世界幾千年歷史上的領袖人物所做出的偉大的決策。如此振奮人心的課程,對于雄心勃勃的耶魯學子來說是有致命吸引力的,入選的難度跟當初考進耶魯的難度差不多。還有些口碑好的大牌教授開的課也要通過競爭才能去聽,比如上中國現當代史的史景遷教授,他的課總是能吸引很多人旁聽。這門課開在耶魯法學院的大廳里,每次都座無虛席,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也不少。很難說那么多人都對中國的歷史有興趣,但他寫歷史的觀點非常合耶魯人的口味。他強調個人可以改變歷史,而耶魯要培養(yǎng)的正是改變歷史的人,所以大家都很樂意聽他講講中國歷史上那些了不起的大人物。他的討論課總是毫不客氣地從課堂上請走很多慕名而來的好學者。
我剛去的時候心里很有意見,覺得大牌教授怎么一點大家風范都沒有,人家如此好學來旁聽,這在中國,老師要受寵若驚地挽留,他怎么可以生硬地拒絕。后來我才體會到,耶魯討論課的設計是完全為學生考慮的,限制人數才能達到有效進行討論的目的。這種課節(jié)奏很快,學生課前要做許多工作:大量的閱讀、思考、為發(fā)言做準備。課上學生反應的速度也很快,大家都要對討論的問題有所貢獻,一起讓探索更深入。如果老師允許很多旁聽生在場,勢必影響選課學生發(fā)言的機會和時間。如果禁止旁聽生發(fā)言,不但是一種歧視,也會失去上課的意義。
關于留學生的文章3:留學生的愛情生活
留學生追起異性來可是張牙舞爪拳打腳踢,毫不保留地暴露原始的人性,七情我不敢說,六欲是夠鮮明了。而且好兔盡吃窩邊草,男士們通常只對中國女生有興趣,本地女孩再怎么美麗,不是假定她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便是懷疑她有愛滋病。
求愛故事的精彩程度隨學校所在地又有差別。紐約和洛杉磯地區(qū)華洋雜處的學校繁多,留學生男女比例平均,中國佳麗沒有五千也有三千,認識女生的機會一多,大家格斗起來比較斯文有禮。斯坦福在舊金山旁一個以前養(yǎng)馬場的小鎮(zhèn),留學生絕大多數念工程,男女比例三比一,男生個個覺得是懷才不遇的弼馬溫。加上鄰近在硅谷工作的單身男性工程師也來攪局,戰(zhàn)況就更加血腥。在供需嚴重不均的情形下,誰也顧不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道理。另一個因素是天氣,紐約到了冬季冰天凍地,留學生和他們的荷爾蒙都變得垂頭喪氣;斯坦福四季如春,校園美麗得像伊甸園,到處都有蛇和蘋果這類誘人的陷阱,所謂“飽暖思淫欲”……
留學生求愛的故事從接機開始
暑假同學會在中國舉辦新生座談,明里是幫新生了解學校,暗里是檢閱軍容篩選美女。九月開學前,同學會會長開始分封諸侯劃定疆域,學長們則摩拳擦掌準備先馳得點。雖然在國內大學迎新,學長們也會搶著照顧漂亮學妹,但現實殘酷的程度絕無法和留學生相比。窈窕淑女君子小人都好求,漂亮寶貝一下飛機便有三位壯丁搶著搬行李,平凡學妹在機場苦候卻不見約定好了的學長的蹤影。最不幸的是男同學,除非你長得像劉德華或馬英九,否則學長會大義稟然地告誡你:“男子漢大丈夫,出國就是要學習獨立!”其表情比岳母刺字時還要嚴厲。唉,此等性別歧視,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迎新晚會是兵家必爭之地
平常不出山的牛鬼蛇神這會兒通通復行視事,目的當然是探訪民隱,看看學妹有沒有貧血或偏頭痛的毛病需要特別照應。當北美事務協(xié)調會的代表在臺上精神講話,臺下是翻云覆雨的眉目傳情,手勢表情之繁多,恐怕連股票交易市場的營業(yè)員也要嘆為觀止。
一旦選中目標,學長便上前自我介紹:“婉君表妹你好,我是文華學長。”自稱學長叫你學妹,先用資歷壓你。若是你吃軟不吃硬,我們便開始溫柔地關心你的生活起居,臉上自然是垂涎欲滴的表情。必要時還可來上一曲:“小小羊兒跟學長,有白有黑也有花,你們可曾吃飽啊?天色已暗啦,星星也亮啦,小小羊兒跟學長,不要怕,不要怕,我把燈火點著啦……呀嘿,呀嘿……”迎新結束時必定是魂腸寸斷依依不舍,要完電話后還一付霸王別姬的痛苦表情,恨只恨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迎新之后你會拿到通訊錄,同學會功德圓滿,此后就看個人各顯本領。學長們此時依道行分成三大類。
第一類是蒼蠅
戴眼鏡,一六五到一七零,英語動詞的現在式和過去式永遠弄不清。蒼蠅基本上沒有什么野心或詭計,出發(fā)點只是想媽媽需要替代品,方法是忽隱又忽現何時才疲倦飛來飛去總飛在你身邊。蒼蠅既不叮人也不吸血,頂多只是發(fā)出嘶嘶的噪音。漂亮學妹一個禮拜可以接到十通以上認識或不認識的學長的電話,自愿當計程車司機。蒼蠅的特色在于糾纏不清。“婉君表妹,這禮拜六我載你去超級市場買菜吧。”“謝謝文華學長,但我已跟劉德華學長約好了。”“沒關系,那下禮拜六吧?”
第二類是鯊魚
鯊魚聞血興奮見色動情,雖然危險但大部分時間只是在學妹身旁游來游去,也許有時不小心露出色瞇瞇的眼神嚇著了你,但只要你保持鎮(zhèn)靜,鯊魚也就不敢太靠近。唉,愛如潮水,將鯊魚緊緊包圍。他們總是在舞會的墻壁旁四處游走,凄凄慘慘清清,被拒絕一次便覺得太陽也哭泣。他們遇到中意的學妹往往透過第三者傳達情意。鯊魚和蒼蠅不同的是他們有點小聰明,被逼急了他們仍會去按學妹門鈴,每天趁學妹在煮飯時準時地借麻油和味精。
第三類就是狼族
他們熱情洋溢,神采飛揚,個個都是中華好兒郎。他們有車(至少是Honda Accord)、有錢(一晚上花40塊唱KTV不眨一下眼睛)、有時間(剛通過博士資格考試),知道好吃好玩的地方在哪里。最重要的是他們處變不驚,攻守有據。小狼們大多集體行動,星期三一到便忍不住呼朋引伴:“同胞們起來,同胞們起來,快快邁向戰(zhàn)場!”每人負責約一名學妹,星期五晚上四五對一起出游,五權分立,互相制衡,學妹們大多能快快樂樂出門,“平平安安”地回家。老狼西化已深,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是洗澡和吹頭發(fā),出門穿Polo的馬球衫,看得懂意大利餐廳的菜單,而且通常在修雙學位。他們葷腥不忌,大小通吃,遠交近攻,無往不利,交游范圍不限期坦福,而是整個地區(qū)。他們約會從不拖泥帶水,第一次送三打玫瑰帶你上法國餐廳,第二次牽你的小手在無人之地看夜景,第三次就準備沖鋒陷陣了。葡萄、美酒、夜光杯,獨在異鄉(xiāng)的小學妹碰到老狼很難全身而退,通常都在半夜一點左右淪陷。倘若抵死不從,老狼會當下鳴金收兵,把你載到公車站要你自己坐車回家,第二天在你答錄機留些“我們無法溝通最好別再見面”之類的咒語。